大河村,如名。
多的是河,随便跳。
小主,
或者山里头找一棵歪脖子树,自挂东南枝。
干啥非得吃药拉阿霰当垫背的?
坏人!
附近住户听见吵闹声上门凑热闹。
“小秦家的,咋回事啊?”
“他大娘,你咋地了?”
方大娘痛哭流涕向大家控诉儿子程大河的恶行,独独不去解释原因。
村民们不明真相,站方大娘的队,指责程大河的不是。
有骂畜生的。
有咒天打雷劈的。
大家越骂越难听,方大娘又替替程大河辩解:“我家大河没娶媳妇之前不这样。”
大家又说:“娶了媳妇忘了娘!”
“凤凤这丫头也是,坐个月子也不安分,你看闹得,家宅不宁..........”
啥也没干的凤凤,名声被方大娘轻而易举的弄臭了。
不久后秦霰回来,三言两语打发凑热闹的众人。
方大娘开始喊腰疼。
秦霰为其简单做了检查:“扭到了,不妨碍干活。”
方大娘:“........咋能不妨碍,哎哟,我这身子骨,老了,不爽利了。”
秦霰不搭腔。
方大娘接不上话,悻悻地走了。
李映棠收回冷眼,吐槽方大娘:“平日挺不错的人,对儿媳妇暴露出的刻薄和恶毒,我简直找不到词儿形容,凤凤由着她磋磨,她还如此德行。
以后我绝对不生儿子,老了变得像方大娘那样面目可憎,太可怕了。”
秦霰笑道:“胡思乱想。今天上街买了什么?”
“给猫猫买的指甲油,猫粮。对联鞭炮,孔明灯......”李映棠细数。原本打算告知她郭龙和冯文书的消息,最终还是选择先不说。
他才平静下来。
她一提,他又得花时间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