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你怕我能力不足?指点不了你?”李映棠反问道。
“好奇问问。”程十老实巴交的回答。
李映棠严肃道:“收起对别人的好奇,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晓得不?明天除夕至初三,你不必来了,把我这段时间教你的,重新复盘一遍。”
程十哦一声。
.................
除夕这天。
李映棠吃完早饭,用麻袋提着蜡烛和纸钱,蹬自行车按照记忆寻找祖坟。
因着几十年后地名更改。
她花了两个多小时才在小稻乡找到祖坟位置。
摆上贡品:
祖宗在上,晚辈映棠。
机缘巧合,跨越时间来此。
你们在天有灵,保佑我在此立足,大展宏图。
烧了纸,祭了酒。
她虔诚的给祖宗磕了头,起身擦了把手离去。
没注意手绢丢在地上,被风一卷,落到坟头后面。
她离开后约一小时,李家爷孙三来了。
望着坟前的祭品,烧过的纸。
脸脸懵。
李唐:“谁烧错纸了?”
“这么大个字呢。”
“或许哪个不长眼的。”李老爷子说:“赶紧烧完走,冻死了。年年烧,年年烧,也没见祖宗保佑家里谁发大财。”
李唐:“您是不是阴阳我没本事?”
“谁阴阳你了?你有没有本事,大家伙儿又不是不知道。”李老爷子搓着手,吩咐李镇圭:“大孙砸,别乱晃悠,过来给你太爷爷他们磕个头,让他们保佑你考上大学。”
“我捡到一个手帕。”李镇圭放鼻子前闻:“一股子棠棠的香味。”
“糖就糖,啥糖糖?说个话娘们儿唧唧的,半大的小伙子,阴气咋那么重?”李老爷子最见不得男孩子阴柔气。“都是你爹给带坏了,过完年跟着我过。”
李镇圭:“棠棠是带大学生为奶奶看病的女子。”
“那个棠棠啊。啥时候带家里来,咱们请人家吃顿饭。”李老爷子说。
李唐眯眼,大老远跑过来祭他家的祖宗?他家三代单传,她是谁家的孩儿?“你咋知道人家姑娘啥味儿?不学好。”他抢过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