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立刻跑了。
李映棠心里直发毛:“阿霰,外面有个人影儿,好像程老头啊。”老头死了,不会还存着耍流氓的执念吧?“跑的时候特别利索,风一样,咻!不见了。”
秦霰眉峰冷凝,程老头的个子和钱刚差不多,冬天棉衣厚,确实有点像,估计存了偷听的心思。“你那天晚上车链子掉了,比风跑的还快。”
李映棠恍然:“难道那人被我吓的?”
“嗯,估计是踩点的小偷,不用怕。”秦霰垂下眼帘,遮掩眼底的算计。
待李映棠睡下后,他在门口下了一把大帽钉。
故意亮着灯。
并在窗户处,晃动窗帘。
时不时把两只手按在窗户上。
钱刚从外面,看得热血沸腾。
两口子真会来事儿。
竟然站着弄。
他凑近后,窗帘又不动了。
人呢?
咋没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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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至门前没走两步,脚底钻心的疼痛。
嗷————-唔。
他赶紧捂住嘴,不让自己出声。
谁他娘扔钉子在门口?
他忍着疼,一瘸一拐的走了。
秦霰确定对方离开后,开门用吸铁石,将地面清理干净。
次日天明。
他在门上贴着今日休假后,陪李映棠进城赶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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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霰你看,有卖鱼灯的,回去的时候买一盏,元宵节提着在村里逛,一准馋哭小孩。”李映棠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