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难干的活儿,人家长年累月的干。
她跑回家诉苦:“阿霰,你瞧我的手,都红了,铁锹太难用了。”
秦霰握住她手指,目光转至她手心,确实红了:“疼么?”
李映棠已经好了:“很疼,我想了想,年后进城住,而你的工作又忙,种了菜没人照顾,长不成,不如不种了,种子送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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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霰心道,你借口真多。你皮肤又没破,稍微疼一下可以了,还很疼。“明早上我翻。”
“辛苦你了。你累不累?我帮你捶背。”李映棠献殷勤。
秦霰:“........”锤两下背,他得翻地。
代价真大,还不如不锤了。
气氛冷滞,李映棠主动找话题聊天,提到钱刚:“他今天找过你之后,说你治不了,托程二送他进城看呢。”
秦霰不认可,皮肉伤怎会治不了?大概率心虚,不敢找他。
以后别落他手里,否则须得挨他一顿针法伺候。
................................
隔天。
李映棠进城租房。
和市场负责人一番讨价还价后,最后以一个月五十五的价格,用秦霰的名义租下九十平的房子。
租期为五年。
房租一年一交,押金三百。
立下租赁字据后,李映棠付钱,拿到钥匙用,重新换了一把。
接着联系为家里装修的工头,请对方为她的店铺装修。
“地址在西区的家具市场,明天早上十点之前,你到我家新房子那等我,我带你去市场看地方,到时你帮我估个价。”
“成。”刚开年便接了一桩生意,工头喜不自胜。
商量好后,李映棠又至郭龙单位。
给了守门大叔两包烟,打听郭龙的消息。
“昨儿来过,今儿没来。”
李映棠眼神微动:“啥原因没来,您知道吗?”
“这倒不清楚。”
李映棠没得到有用的消息,决定上门查看,接近郭家所在的巷子,便见他家大门口围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