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道人被真龙大帝连续打散了好几次，而他对真龙大帝造成的伤害却似乎完全看不出来。

不过无情道人知道，真龙大帝绝非没有损耗。毕竟对他们这个级别的人来说，真气，身体，神魂，全都是一体的。真龙大帝攻击他，肯定也要消耗真气或者神魂，也就等于在消耗生命力。

“你还能坚持多久？”真龙大帝冷笑。

无情道人：“十七次。”

他指的是自己还能再被打散十七次。

“在归一之中你已经算是不错了。但你最大的问题是不知天高地厚，没有体会到大帝的强大。”真龙大帝冷笑：“实际上，你的道路走得太歪了，根本不可能达到帝境。”

无情道人：“你果然也有消耗，并且不小。否则又怎么会想着用语言动摇我的神魂？”

“身为大帝，我就算用语言动摇你的神魂，也只会说实话。”真龙大帝说：“你炼化自己的感情，确实可以使心神无缺，但也丧失了更进一步的可能。若无强烈之情绪，又怎么能超脱极限，成就大帝？”

“对了，其实大帝一词只是人们的尊称。这个境界真正的名字应该叫做——混沌境。”

“混沌始生，不死不灭，自成世界。”

“不死不灭……呵，那些大帝怎么都死了，一个活下来的都没有？”无情道人不屑。

“他们真的都死了吗？”真龙大帝冷笑。

这一问居然让无情道人手中的兵器都变强了几分。他现在拿着的是自己恐惧情绪所化的钩索，钩索变强，就说明他感受到了剧烈的恐惧。

归一寿命大概有八百到一千多。且大部分不会活到寿终正寝。大帝则是最多可以活三千多岁，并且很少会提前陨落。所以大家都觉得这很正常。

要知道三千多年，都超过成文史的一半了。哪怕在天玄界，关于大帝的记载也只有四个。存在时间贯穿了他们成文历史的主流。更早之前就难以考证了。如果放在地球，三千多年，相当于是春秋战国时期活到现代。

真龙大帝这个反问让无情道人产生了一种类似于，现代人发现秦始皇真的还活着的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