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复杂,然而从计划的开始到结束,也并未耗时多少。
“七十八哥!你已经赢了,难不成连出来见我这个弟弟一面的机会都不给么?”被裹在浓厚的岩浆之中,穆擎天的身体尽管承受着强大的重量,难以挣扎,此刻却也依旧挂上了从容,仿佛还有什么底牌未出。
林溪站在山顶,身形摇晃。
如星点汇聚,而勾勒出来的图案,在他的身体上迅速的流淌。
似乎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他便化身为了一个百丈巨人。
站在山上,却比山还高。
俯视着那在脚底跌宕、汹涌的岩浆,正在崩碎和坍塌的冰川,林溪的双眸汇聚着星光,视线锁定了穆擎天。
“我知你想要拖延时间,以你的底蕴,此情此景并非绝境···不过八十八弟!”
“哥哥我现在,突然久违的有了一丝蓬勃尿意,汹涌难抵···你可允我,先于那狂风烈火,冰雪凝霜之中,肆意狂放一番?”林溪说着,就像是要脱裤子。
九阳真经有云,他强任他强,清风抚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一口骚气足。
之前的陈阙,给林溪一个很好的启发。
像穆擎天这样的‘同父兄弟’,自是不能打杀的。
若只是简单的镇压,以其底蕴,脱身并不难,留在局中,结了仇怨,后患无穷。
甚至有可能,穆擎天此时,便已然有了翻身之策,不过是引林溪上当入套。
正如林溪坑他一般。
所以,最好的劝退方式,就是落了他的面皮,打了他的脸面。
若此刻,林溪以百丈之躯,解开裤衩,行那波涛汹涌,肆意宣泄尿意之事。
于穆擎天而言,自然无有任何的伤害。
却是颜面大损,怕是非得闭关万年,等待此事大体消弭,再无多少流言蜚语之后,方才勉强露面。
果然,林溪言毕,穆擎天大声惊叫,声音里充满了不可思议和愤怒:“尔敢!我却不知···穆穹天···你何时竟然变得如此卑鄙、龌龊,竟能用出这等下三滥的招数!”
远方的某只黑鸟含泪自语:“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