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盾牌什么的,现在还挂在他们马侧呢,更来不及举起自守了。
而更要命的是,这些攻击还有一多半是落到一众骑兵胯下战马上的,这让马儿的惨嘶都盖过了人的惊叫,然后随着疼痛倒下,它们也就把自己背上的主人给颠了下来,让他们更加无法稳稳应对接连不断的可怕攻击。
嗖嗖嗖……一轮轮利箭飞射而下,不断收割着已无法躲闪,无法动弹的鬼戎骑兵的性命。
砰砰砰……挟势落下的木石不断砸在马上人上,使本来就已乱了方寸的队伍彻底变得混乱,连一点反击都组织不起来,他们已彻底沦为了挨打的靶子。
而最致命的是,上方的这一轮轮攻击就跟完全不要钱似的,几乎不见丝毫的停歇,就这么一气将数千箭矢,数千木石都给抛砸下来,让这三千人照单全收。
什么叫饱和攻击,这批被困在济州瓮城中的鬼戎骑兵可算是真正的领教到了。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其实这些凶狠巨量的攻击本来可不只是为他们区区三千人所准备,而是为了伏击其主力大军的。
奈何现在被困于瓮城的就只有他们这三千人,而上方设伏的济州官兵又显然没有太多的作战经验,激动之下只知道刻板的按计划行事,居然就没有半但节制地疯狂出手,把所有准备好的武器都使了出来。
其结果,自然就是这三千瓮中之鳖全军覆没,待到攻击终于停下时,瓮城中倒满了鬼戎人的尸体,连一个还能再站起来的人都不带一有了。
而这一切,却只发生在短短的顿饭工夫里,此时瓮城之外,济州城内外的战斗正刚刚进入到激烈的程度呢。
在瓮城城门突然落下时,博济德先是一愣,但旋即,听着后方响起的弓弩声、落石声和惨叫声后,他便迅速明白了过来。
这些中原人果然包藏祸心,在此设下了埋伏!
要不是自己一向习惯带兵走在最前列,恐怕此时也落得和其他部下一个下场了。
但庆幸的情绪也就在博济德心中那么一闪而已,他就已一声断喝:“跟我杀过去!”便要催马带着身后那十多骑直冲前方济州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