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明漾这样做法的人不少,图一个心理安慰也好,极少数苦尽甘来等来了人也好,总归思念的那个人不至于死了成孤魂野鬼,活着没有去处。
“嗯。”言泽卿沉默点了点头,这个人存在,但一直没有出现。
要么是战乱失散后另谋他生,要么是已经亡故他不愿意承认而已,无论哪一种结果,他都不适合再问下去。
吃过饭天又开始下雨,不大但就是哗啦啦的响个没完没了,让人没法外出干活。
这里只有一间房间,言泽卿身上疼的厉害,只有躺在床上才稍微好受一些,明漾趴在桌子上背着床不知道捣鼓些什么。
没一会儿声音停止,言泽卿只觉得身前落下一道黑影,起身抬眸,便看到那人手中的簪子。
木头做的,手艺不是很好,除了簪子头处大约能看出来是一朵花,其他简直可以说就是一根比较直的棍子。
言泽卿接了过来,悄悄对比了一下明漾头上正簪着的,竟然觉得他手上这一支竟然还更好看一些。
“谢谢。”但明漾只是说了一声好便又继续坐了回去。
言泽卿默默把头发簪好,想继续躺回去又觉得有些不自在,如果他有书看就好了,两只眼睛粘在书上便也不用这么窘迫了。
“簪子上是什么花,我眼拙没有看出来……”
明漾转身看了他一眼,确定他确实是在询问而不是在奚落他,便回应,“梅花。”
“梅花……”言泽卿低声重复,眸中染上了些许笑意,“明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