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好端端的,成王殿下何出此言!”
谢遇扫了王太师一眼,望向小皇帝:“陛下,来——”
司马桉被风吹得一个哆嗦,双脚僵冷的从龙椅起身。
这时,垂帘后的人说道:“天子怎可听命于亲王?”
司马桉脚尖朝下定在龙椅前,抱着猫:“可王兄叫我下去。”
帘后的人缓声道:“天子该称朕,陛下,坐吧。”
谢遇:“天子多年来都听皇后娘娘的话,既然他不能做主,娘娘该给他做主才是,徐州的事,娘娘考虑好了么?”
王糜眸色森凉,隔着一块半透明的纱帘冷冷望着殿下的男人,薄唇缓缓动了几下:“那便让陆言试试。”
散朝后,王糜神色恐怖的从后门离开。
身边的女官低垂着头:“荆、徐两州相邻,陆言此去正好给王刺史练手,娘娘是天下女子的希望,切莫为此事动怒、伤了玉体。”
王糜:“成王也早该死了,你不是说,能让他在十月中旬死透么?”
女官蹙眉说道:“定是巫女那边出了岔子,奴婢派人去问问。”
说话间,两人忽然顿住脚。
王糜眼神淡漠的看着那站在廊下的男人。
对方表情冷厉的俯视她,音色冰凉:“王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