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离开了他们亲手打造的王都，提起那个时候的存时，朝着各大门派走去。刀光剑影，血尸山海，男人不停的和其他的修士战斗着，他杀了不计其数的人，只为了能完成系统的任务。

可，李济看到了无比熟悉的场景，男人身周的仙气也随着杀戮开始变化，变得和自己上一世最终那般一样猩红。

“可随着我开始为了完成任务，而开始击杀那些系统点名的人，我的功法也出了问题。”

“从前的翱仙游，可以为我辟清邪念，让我时刻都保持清醒。”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股纯净的仙力开始出现一抹红色，起初的我并没有在意，我只当是人杀太多了。”

“可慢慢的，我开始和我自己脱离，我更像是一个观看杀戮表演的局外人。”

“我变得无法控制自己，即便系统，也无法将我挽救回来。”

李济闻言，也是想到了什么，自己上一世也出现过这种情况，他们都说自己是传说中的魔头转世。李济要是没记错的话，传说中的那魔头也是无恶不作，见人就杀，正是因为他这般无止境的杀戮，才导致如今时代的同等境界修士的实力大打折扣，全然无法与那个时代相对比。

“所以我是出了和你一样的问题？”

“可我并没有开启你这般的杀戮啊？”

李济不解的问道，他也思考了一番，决定还是将自己上一世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男人。

”我第一世的时候也是这么个情况，最开始我只是有丝丝缕缕的红色仙力，可我好歹还能压制的住。“

”可过了一段时间，我就开始越来越压制不住，最终被发现。“

”然后被人们打上和你一样的标签，沦为魔头，被天下人追杀。“

”可奇怪的是，我早在开始不得不杀戮之前，就已经有了状况，并不像你说的这般啊。“

男人闻言，随后轻轻一笑，微微颔首，随后朝着李济说道：

“后来的我，在临死之前才清醒，看清了我身边所发生的一切。”

“比起杀戮，更重要的是不够坚定，迷失自我，迷失自己的目标。”

”按照你说的这血咒，它本身就蕴含在翱仙游之中，想来你一定是迷失了自我，才走上了歧途。“

眼前的景象开始破碎，又回到了最初那样的系统空间。

”迷失自我吗？“

男人没有接上李济的话题，继续自顾自的说道。

“之后，我渐渐力不从心，慢慢的倒在了无尽的杀戮之中，在我临死之时，系统将我带到了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