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罢也不管我们做何反应,低下头就开始重新研究起那贮贝器。
北鱼看了一眼莫非又看向我们,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我已经知道了他的选择。
莫非不走他肯定也不会走,他是打算等时间差不多再把莫非硬拖出去。
到时候就轮不到莫非愿不愿意了,哪怕是把他打晕扛出去,北鱼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陈先生压根就没有想先撤的意思,我自然是想跑的,但又一想情况还没到最危急的时候,反正还有一分多钟, 到时候要真不行再跑也不晚。
再说了,到时候北鱼打晕莫非,两个人抬一个人,跑起来也快一些不是。
而且莫非还在这捣鼓那贮贝器,要是他再出错,触发了其他机关,如果在奔跑的时候突然飞出几支冷箭,在没有防备之下很可能反而会中招,想到这我便也没有了先跑的意思,还是跟大队好。
莫非自然不知道我们各人的心中所想,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眼前的贮贝器上 。
不断倾泻的流沙就像是给我们生命终结倒计时的沙漏,紧张的气氛非但没有使得他乱了阵脚,本应该最紧张的他反倒是我们当中最冷静的那个。
他快速的上下观察着贮贝器,两只手在小人上虚晃着,那动作就像是在做珠心算一样,整个人进入忘我的状态。
他很快便有了发现,脱口而出:“草,赵佗老儿太他吗鸡贼了,阴我!”
他似乎已经找到了关键,说着便快速的去掰动那些小人部件。
我们现在就是在和时间赛跑,一旦输了,那下场就是被活埋,他现在肩负的是四个人的生命,所以莫非也不敢怠慢,动作很是迅速,不到十秒的工夫便掰把所有的部件都动了一次。
我虽然看不明白他心中所想,但从他迅速,却有条不紊的动作,可以看出他并非是乱来,他是在遵循着某种规律在拨弄这些部件。
这五步移动完,墓道里并没有发生其他变化,但倾泻的流沙却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
我急道:“你不是搞定了么?怎么这流沙还没停??”
北鱼抬起手让我别做声:“别打扰他,这机关被触发了就不会停,他刚才这几步没有再触发其他机关,说明这几步没有错,我们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整个机关完全破解,打开这道门!”
我还以为莫非刚才的操作是在关闭这流沙呢,感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