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虫子怎么像见到屎的苍蝇一样,阴魂不散的追着咱们啊??”
莫非边跑边说道,这家伙说话之前也不过一下脑子,这都什么比喻。
北鱼一巴掌拍他脑门上骂道:“骂谁是屎呢,别废话,赶紧跑!”
我们以百米狂奔的速度逃命,很快便看到了将军墓的那扇门。
那些虫子依旧不紧不慢的跟在我们身后二十多米外,看见那扇黑色岩石修建的墓门,我心里踏实了不少。
跑在最前面的陈先生几乎是没有减速,身子一矮,就像是在跨栏一样,嗖的一下便从洞里钻了过去,那动作一气呵成。
我心头暗赞一声漂亮,却突然听到门的那边响起唰啦一声,听起来就像是重物掉在水里的声音一样。
紧跟在他后面的莫非也迅速钻了进去,他没有陈先生的身手,是停在门前钻过去的,刚一进去那声音又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莫非的骂声。
只不过他的“草”才骂出一半便戛然而止,就像是突然被人捂住了嘴巴一样,接着是哗啦哗啦的声音,听起来居然像是水声。
跟在他身后的北鱼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以为里面出了什么状况,在石门前刹住了车,唰的一下抽出刀小心的靠近那破洞。
我默契的抬了抬手电照向洞口,还没等我们有什么动作,便看到破洞边伸出了一只手,紧接着陈先生的脸便出现在洞口另一边。
在手电光的直射之下我看得清晰,他手上脸上全是水,不断的在往下滴,脸上也满是水珠。
他做了个安全的手势示意我们进去,我和北鱼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疑惑,他身上的那些水是怎么回事??
难道刚才我没听错,那些哗啦哗啦的声音真是水声?
身后那些吊靴鬼一样的飞虫已经离我们只有十来米,我已经感觉到眼睛开始刺痛,容不得多想,北鱼一把拽过我,让我先进去。
门后虽然显然是出现了我们不知道的新情况,但从陈先生的表现来看,暂时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而这边却是已经杀到了跟前,哪边情况更糟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