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那地方跟玉佩有关,在那里,也许能找到跟我身世有关的信息。”
北鱼了然,点点头看向莫非,莫非耸了耸肩:“老大,你知道我的,人为财死,干咱们这一行,谁不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的,危险肯定有,但去哪不危险呢,要是没点危险的话,那一千万我还收得不踏实呢。”
北鱼似乎早就料到了莫非的答案,叹息一声,“看来这一趟我是非去不可了。”
他的最终决定让我安心不少,我还真怕他不去。
在我们这支四人小队里,陈先生的战力无可否认是最强的,但最让人感到安心的却是北鱼。
北鱼带来的安全感,不单是武力值方面,还有他的沉稳,那种遇事不乱的沉稳。
无论队伍里有谁,他只要站在那,那他就必定是整支队伍的主心骨。
我们三人的讨论并没有避开陈先生,电话那头的陈先生轻声吐出两个字:“谢谢。”
莫非啧了两声,“B哥,你这么说就见外了啊,见外了,在墓里头我大非就说过,只要能平安离开,那以后你B哥就是我兄弟。”
他话锋一转,“不过那啥,咱们兄弟归兄弟,money归money,这该给的钱还是得给,看在咱们的交情上,这一次我就不涨价了,还是按说好的,一千万,一个人。”
陈先生轻声一笑,这个话题就此结束,北鱼继续问道:“老板,资料上提到的,那两份古籍残卷的拓本有吗?我想研究一下。”
如果侯明跃真的得到了两份古籍残卷,那上面一定记载了许多关于西王母的事,如果能够弄到手,对我们接下来的行动一定会有帮助。
陈先生给出了否定的答案:“没有,侯明跃那老狐狸不肯交出来,就连拓本的复印件都不愿意。”
“侯明跃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我后来找过那些他请去研究西王母国历史的专家学者,无一例外都对那两份残卷一无所知。”
“他们所知道的,都是侯明跃直接告诉他们的,除了可以肯定西王母国的存在,和简单提到了西王母是“司”这一点以外,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