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鱼的眉头依然紧皱:“小韩,你刚才那种被窥视的感觉,确定是来自这狐狸?”
我摇头:“不确定,但花和尚他们绕了一圈,如果还有其他东西,也应该早就发现了。”
我此时倒是没有再纠结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因为它已经消失,所以极有可能是来自这头狐狸。
我现在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这狐狸的毛发颜色。
“这狐狸也是白色的,纯白色。”我终究还是没忍住,“你们觉得这是巧合吗?”
都是聪明人,他们自然知道我想说些什么,北鱼点了根烟:“是不是巧合,等进到遗迹里不就清楚了。”
陈先生不抽烟,北鱼给我和莫非各派了一根烟,接着道:“不是巧合最好,收钱办事,白拿一千万我也不踏实。”
陈先生面无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掩埋好狐狸后,他没再理会我们,径直回到了帐篷里。
沙漠的夜晚,气温很低,这里的风也带着刺,刮得脸生疼。
一根烟以后,我们都有些遭不住,便都钻进了帐篷里。
莫非
我们用的是双人帐篷,北鱼和莫非睡一块,我和陈先生一起。
我钻进帐篷的时候,陈先生已经睡了,眯着眼,也不知道有没睡着。
我没打扰他,也钻进了睡袋。
那种被温暖柔软包裹着的感觉说不出的舒服,奔波了一天其实我早已累得不行,现在一放松,困意几乎是瞬间便涌了上来。
虽然因为身旁有陈先生在的缘故,我感觉心里特踏实,但这几个月的训练让我养成了一个习惯:即便在睡觉的时候,也保持一丝清明,以防出现突发情况的时候,可以及时应对。
这种习惯的养成过程可不好受。
在过去三个月的地狱训练中,北鱼会在任何时候,包括吃饭、睡觉、洗澡、上厕所的时间,随时随地偷袭我。
美其名曰是为了训练我的反应和对危险的嗅觉,但我总感觉他是在往死里整我,因为他下手是丝毫不留余地,只要偷袭得手,我的下场就是鼻青脸肿。
开始的时候,他的偷袭屡屡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