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马！”

秦方源呢喃重复了这一句经典名言。

在他的感知中。

仙陵的各个方位的未知空间里。

涌现出一位位超越大圣境的恐怖气息。

那是帝境的气息。

一位位准帝境界的存在。

不过。

那些存在似乎都处于复苏状态。

且只是选择了侵蚀。

没有直接出手。

倒是让秦方源觉得安心了一些。

其实也对。

沉睡了不知多少年的古老存在。

不会轻易选择真正的复苏。

哪怕是混沌钟。

毕竟。

混沌钟不一定是他们的。

为了一个不确定性。

就浪费生命力。

是不划算的。

能夺就夺。

不能夺。

就算了。

这才是这些老家伙的真实想法。

也是最为合乎逻辑的行为。

“羽化仙，你不想夺回混沌钟吗？”

秦方源仍没有一丁点出手的迹象，反倒是看向了不远处的羽化仙，话里话外，更是催促着羽化仙行动。

羽化仙。

号称‘谪仙转世’。

如今已经踏入到大圣境。

加上诸多显赫的身份与奇遇底蕴。

就算战力上不如准帝境。

也有一丝可能夺回混沌钟。

且顺利逃遁离开。

毕竟。

羽化仙还有大佬护道。

那个大佬，可是准帝境的人皇笔啊！

连白发神族女子都敬畏的存在。

“顺应天命，不可以吗？”

羽化仙用折扇轻拍掌心，好看的眸子里，浮现出玩味的笑意。

很明显。

这一句话。

只是一句玩笑。

作为修士。

的确有顺应天命的。

但是。

羽化仙绝对不是。

秦方源也绝对不是。

作为域外天魔的秦方源。

只会毁灭天命。

不会顺应天命。

这是秦方源自来到这个世界。

就被赋予的使命。

“那就看天命吧。”

秦方源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那众圣殿太古雷池里的古尘沙上。

他在犹豫，思考自己如何与这位既是天命主角，又是天命反派，还是古月弟子的古尘沙进行接触。

可惜。

他发现如今的自己。

只能成为古尘沙的敌人。

从古尘沙进来之后。

他就察觉到。

那无法忽视的恶意。

与杀意。

显然。

古尘沙知晓他的身份。

他与古月的关系。

这是无法调和的矛盾。

只能成为敌人。

至于像以前的那样。

成为师父。

绝对不可能。

成为同伴与朋友。

也是不可能。

“麻烦了。”

秦方源皱眉感叹道。

不过，他并不会畏惧。

哪怕，古尘沙是那样恐怖的天命主角反派模样，也不会让他前进的脚步停下，反而会觉得非常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