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映忽然觉得这个房子里,就算全部上锁也没什么用。
傅呈礼仿佛无孔不入,稍稍不留意,他就能侵占她全部的空间。
安映正犹豫是睁眼瞪他,还是继续装睡的时候。
咔嚓————
门关上了。
整间房又恢复寂静。
安映摸了摸刚才傅呈礼亲过的脸颊。
一片温热。
她又把被子扯了回来,蒙住自己的头。
还算他安分。
第二天。
安映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拉开窗帘。
住进这个房子的第一晚,虽然睡得不同房间,但某种程度上看,她还是莫名和傅呈礼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了。
第一天就开始赖着不走,以后可怎么办?
安映忐忑地推开卧室房门。
门被推开一个缝,她透过这个缝,仔细观察外面客厅的状况。
空空如也。
傅呈礼早就不在安映家里。
来到公司后,听总裁办的人说,傅总出差去了。
安映默默松了口气。
见不到也好。
见了反而尴尬。
昨天两个人还抱在沙发里接吻,现在在公司撞见,安映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
虽然两个人也不是第一次亲了。
但以前的她,还能找各种借口,解释那是自己不清醒状态下的失智行为。
安映隐隐觉得,自己和傅呈礼的关系彻底回不去了。
不仅回不去,这段关系的控制权似乎被傅呈礼牢牢掌控。
他简直无孔不入。
每次安映刚想逃走,傅呈礼就能随时闪现,把她又抓回去。
比如这次他安排她住进的他楼下的豪宅。
安映站在茶水间里泡咖啡,怔怔盯着手里热气腾腾的咖啡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