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客厅,安静的落针可闻。
静到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安映被侧坐在傅呈礼的腿上。
她瞥了眼傅呈礼手背的伤口,试着抬手,伸手想够医药箱。
动不了。
傅呈礼丝毫没有想松开她的意思。
安映默默叹气。
算了,看样子傅呈礼自己都不是很在乎受伤这件事。
那就让他这么流血吧。
傅呈礼的两只胳膊环住安映纤瘦的腰身。
生怕人跑走了似的。
半晌,傅呈礼磁性的嗓音在安映的耳边炸开。
“那束花在哪儿?”
“花?”
安映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今天在办公室收到的玫瑰花。
她压根就没把这束花当回事。
下班的时候,扔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就走了。
安映偏头看了看傅呈礼。
他平时做事都是果断不犹豫,从来不拖泥带水的人。
今天怎么对一束花絮絮叨叨?
先是在办公室里内涵她的花丑。
回来又提这茬?
傅呈礼也抬头,直勾勾盯着她。
深邃的眸子里,似乎有一股化不开的情愫。
安映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来不及思考,这个念头,伴着嘴角翘起的弧度瞬间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