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叶急促的呼吸了几下,好不容易攒了一口气,“宫远徵,你有病吧!你拆我衣裙?”
宫远徵原本就耳根泛红,整个人跟煮熟了似得,手也颤抖的不行。
现在被宋玉叶这么一吼,直接把衣带给扯坏了,“咳…咳,我,我要施针,穿着衣服不好施针。”
宋玉叶直想翻白眼,“你,你这个不要脸的,你也给其他人这样施针的吗?”
宫远徵脸色一变,非常焦急正经的解释道,“我不会给其他女子这么施针,好了,不要再说了。”
“深呼吸 ,不要生气,情绪平复一些,只要你好起来,到时候你想做什么都行。”
“你乖,”
宋玉叶觉得自己跟眼前这个人沟通不了,但是为了这破烂的身子,为了让自己不那么难受,她还是闭上眼睛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
她决定了,等她好起来一定要拿银针狠狠地扎宫远徵几下,否则难消心头之恨。
可是闭上眼睛之后,感官更加清晰了,尤其是宫远徵的手指还老是颤抖,一不注意就碰到她的肌肤。
等到里衣退下以后他就看到一抹绿色,比她身上的湖绿色还要淡一些的丝绸。
以及没有裹住的一抹雪白。
宫远徵直接愣住了,愣是没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