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你都躺几日了,就让陈大师给你看看吧!咱再穷也要治病,你可不能出事,你娘和我指望你呢?”看到卢明拒绝诊病,老卢头瞬间急躁了。
听到老卢头这么说,卢明嘴唇蠕动哑口无言,无法再拒绝,只能道:“有劳陈大师了。”
“卢公子不碍事,理当如此,”陈大年说着,把手放在卢明的脉搏上。
约过了刻钟,陈大年把手放下说道:“卢公子确实只是积劳成疾,外加感染风寒,才会拖延这么久,还未痊愈。现在我给卢公子开几味药,煎好每日三服,不出三日便可痊愈。”
说罢,陈大年便走到卢明平时读书及画画的书桌前,随手写下“麻黄、桂枝、陈皮”等几味药材,随即招呼老卢头,把药方递给他,并嘱咐他需要注意的事项,顺便提醒他到药铺拿药报自己名号挂自己账上。
看到陈大年如此照顾自己,老卢头感激涕零的赶紧去抓药了,待老卢头离开。陈大年马上向李云禀道:“四师兄,卢明是亏损了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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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随即点了点头,说了句“我知道,你做的不错。”
“卢明,你也不用掩饰了,我也不废话了。如果我没有猜错,吴雪的事情应该跟你有关吧!或者你应该知道些什么。”李云朝卢明直接道。
“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虽然我很爱吴雪,但是我们之间阻挠太多,我已经放弃了,我也听闻吴雪身亡,也很伤心,恨不得陪她去死,但我有父母要赡养,所以我要……要活下去。”说着卢明哽咽起来。
“卢公子,是吗?相对你们普通人,你可能不太了解我们这些玄界修士的情况,因为《四族公约》的存在,任何玄界人士皆不得取活人生魂。
现在吴雪及其他几人的情况皆是魂魄离体的状态,这明显不是常人的手段,我不知道是什么人敢这么做,但显然敢违背《四族公约》,冒着被玄界通缉的风险,我想他应该不是在做善事。”李云对卢明稍作解释说道。
听闻李云如此说,卢明忘记了哽咽,呆呆道:“为……什么,到底为了什么?”
“还有卢公子,如果魂魄离体超过七天不回,到时大罗金仙也救不了,”李云继续诱导道。
听到这句话,卢明有些惊惶失措的赶紧伏在床上向李云求救道:“大师……不仙师,求你救救雪儿,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你不必如此,救人是我道门弟子原则,起来细细说。”
卢明整理情绪道:“一周之前,在我被林栋威胁之后,知道自己恐怕以后再也见不到雪儿了,便觉得生无可恋。于是,独自一人来到镇子外的一座山崖,准备跳崖而死。
那知我刚刚跳下去,便被一道红菱追上裹住给提了上来,张开眼便看到一个撑着伞系着红菱的红衣女子和一个身穿黄色道袍的胖硕男子。
红衣女子对我说,你还有父母需要赡养,他们就你一个独子,你这么为情死掉不枉为人子吗?我当时听闻她如此说,只觉得羞愧的要死。
后来她告我,她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让我可以孝敬父母,又可以和雪儿在一起,这对于当时的我来说,简直是天大的恩情,所以,没做思考当场便同意了。”
说到这,卢明缓缓的爬下床站起身子,颤颤巍巍的来到书架旁,从书架上拿下一幅画。把画放在书桌上慢慢摊开,随着画的打开,那股让李云心悸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神识扫过,李云便知道这幅画不简单,绝对达到法宝的品阶,是一件品阶不低的法器。自己的佩剑‘冥风’本身就不凡,又经过这几年的温养才堪堪到达灵宝品阶。
待画完全打开,只见上面描绘着几个年轻女子,李云感觉其中一个女子,看上去很熟悉,正待仔细查看。
“这不是吴雪以及她的几个朋友吗?”许久未开口的陈大年道。
“陈大师,好眼力,不错这就是我画的吴雪和她的朋友,周围的环境也是我按照丰和镇的模样制作,”卢明指着画中的山水道。
“那是卢公子画技精妙,画出的东西惟妙惟肖,”陈大年随口道。
“我看不光是画技好吧!画中的这几个人就是她们的魂魄吧!”李云盯着画中的人物道。
“仙师果然厉害,这确实是她们的魂魄,这幅画就是那红衣女子给我并告诉我,让我晚上把雪儿和她的几个好友画在这副画上,她们的魂魄便会被吸到画中,待七日后,所有人以为她们皆已死亡时候,便会帮她们重新还阳。
而我便会和雪儿,以这种瞒天过海的办法在一起,待雪儿醒来我会带着她远走高飞。
起初,我也不相信,只是死马当做活马医试试,直到吴府传出雪儿出事,我才相信这是真的,而我每次画出一个人物,都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被掏空,才成了现在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