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衣厉鬼震耳欲聋的怒吼中,她那犹如实质的黑烟如同夜色中的狂风,席卷而来。我身形轻盈,如同游龙般穿梭于黑烟之间,同时口中默念着古老的咒语,双手快速结印,一张金色符箓凭空显现,随着我一指轻弹,符箓化作一道璀璨的金光,与黑烟交织在一起,引发了一场震撼人心的碰撞,仿佛连天地都为之颤抖。
面对红衣厉鬼的远程压制,我深知唯有近身攻击方能扭转局势。因此,我将我的大脑运转到了极限,利用周围环境和攻击中的假动作为掩护,逐步靠近她。
在接近的过程中,可谓十分凶险,我的眼睛时刻紧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寻找突破的时机。一旦时机被我抓到,我会毫不犹豫的祭出打鬼棒,借助其强大的驱邪力量,给予她沉重一击。
但我也清楚,这并非易事。红衣厉鬼绝非等闲之鬼,她定会全力反击。因此,我必须拿出百分之两百的精力,随时准备应对她的变化。只有这样,我才能在这场生死较量中占据上风,最终赢得胜利。
终于,在一次红衣厉鬼攻势的间隙,我发现了她的破绽。我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手中的打鬼棒闪烁着金红色的光芒,仿佛能够驱散世间的一切黑暗。我挥动打鬼棒,左手同时在棒身上摸了一些自己的童子纯阳血,然后猛然一击,重重地打在了红衣厉鬼的身上。
这一击实打实的砸在了女鬼的身上,让红衣厉鬼发出了痛苦的嘶吼,她的身形也随之摇晃不定。我抓住机会,左手连续甩出灭鬼符箓,同时嘴里法咒不停,乘胜追击的道理被我发挥的淋漓尽致,每一次挥动打鬼棒都伴随着璀璨的光芒和震耳欲聋的声响。红衣厉鬼在我的连续打击下逐渐失去了反抗之力,她的黑烟也开始变得稀薄而散乱。
天元太一,精司主兵,卫护世土,保合生精,
华衣绣裙,正冠青巾,青龙左列,白虎右宾,
佩服龙剑,五福之章,统领神官,三五将军,
有邪必斩,有怪必摧,敷佑福祥,启悟希夷,
邪怪消灭,五帝降威,护世万年,帝德日熙,
黄龙降天,帝寿所期,景霄洞章,消魔却非,
急急如律令!
就在我刚刚念完杀鬼降魔咒,准备一鼓作气消灭红衣厉鬼的时候,红衣厉鬼突然爆发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她双眼圆睁,口中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整个身体都笼罩在了一层浓厚的黑烟之中。我意识到,这是她最后的挣扎和反抗。
我深吸一口气,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手中的打鬼棒上。我知道,这一刻的胜负将决定整个战局的走向。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挥动打鬼棒,将其最大的能量释放了出来。这道光芒如同烈日般耀眼夺目,女鬼伸出白骨状的双手,死死的抓住打来的打鬼棒,双手被打鬼棒上的符箓和童子血灼烧的冒着恶臭的白烟,可她仍然不撒手,血红的眼睛仿佛要把我活吞了一般。
如此近的距离,我生怕她变异的张开大嘴把我的脑袋给吞进去,还好她没有变异,但令人窒息的口臭,还是熏的我只想流眼泪,(这个女鬼为啥不刷牙???)我知道僵持下去死的只有我,她最多失去了一双没有肉的手。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罢了,看样子真的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老子和你拼了”我怒吼道。
“雷轰轰,电闪闪,五雷降世镇邪魔。”
随着我缓缓地吟唱出这句法咒,之前被我抛在空中的五雷符箓突然金光大盛,天空中雷声隐隐,乌云快速翻滚,藏于乌云中的闪电在急速的时隐时现,浩然正气势要铺满整个大地一般,从天降落。周围还没有来得及逃跑的孤魂野鬼瞬间化作青烟消失,仿佛未曾出现过一般。
此时的红衣厉鬼仿佛疯了一般,口中黑气朝我狂喷,双手也想从打鬼棒上拿开,低沉的嘶吼声不绝于耳。
我眼看黑气袭来,我急忙深吸一口气,然后闭气凝神,我知道我如果撒手躲避,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将烟消云散。我任由黑气击打在我的脸上,同时双手死死的抓着女鬼的双手,现在的局面就是有点暧昧,女鬼抓着我的打鬼棒,我抓着女鬼的双手不让她跑,她的嘴还不断的吐出恶臭的黑气打我的脸,远看的话还以为是小情侣在做害羞的事情。
容不得我多想,五雷符箓的威力终于释放了。
五雷法咒的回响在空中缓缓荡漾,早已不平静的天空仿佛被古老的法咒轻轻的揭开,乌云如同被召唤的士兵,迅速集结,它们翻滚、交织,将黑夜彻底吞噬,整个天空陷入一片深沉的暮色之中。雷声低沉而有力,宛如远古巨龙的咆哮,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天崩地裂。
就在这混沌的尽头,天际猛然间裂开了一道道耀眼的裂痕,仿佛是天地的裂缝在诉说着古老的传说。紧接着,三道璀璨的雷光自裂痕中呼啸而出,它们如同神只的审判之锤,带着净化一切的力量,撕裂云层,照亮黑暗。这三道雷光,是天地间最为纯洁,干净的能量,它们不仅照亮了眼前的道路,更如同正义的使者,将世间的污浊与邪恶一一清除,让世界重归宁静与和谐。
三道雷电,瞬间穿透了红衣厉鬼的黑烟屏障直击她的本体,同时也穿透了我的身体。一阵酥麻烧焦的感觉和味道瞬间传遍全身,我紧紧抓住女鬼的手也在不知不觉间松开了,我不知道我成功了没有,此刻的我唯一的感受就是身体的肉即将要和我的骨头分离的感觉。
好累,从来没有如此刻般这样累,我的眼睛不争气的缓缓的闭上了,就在我闭上眼睛的瞬间,我也听到了女鬼凄厉的惨叫声。
她的叫声让人不寒而栗,似有无尽的哀怨与悲凉。我真的没有一丝力气去看女鬼的状态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吧,或许我就不是爷爷说的什么天生圣体。
就在我即将陷入昏迷的时候,我的耳边传来了一阵解脱后没有任何哀怨的女人的声音:“谢谢你,让我终于得到了解脱,彻底的离开这个伤心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