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将齐月宾放在御花园的凉亭里，这才退到一边。

年秋月看着齐月宾，嘴角上扬：

“你是不是很难受？可惜这一次没有人能救得了你。既然已经是重病了，何必还苦苦支撑？你还有什么翻身的机会？”

“我死不足惜，我与年世兰有不共戴天之仇，她断了我的子嗣，我联合甄嬛杀了她。

年世兰手上有好几条人命，是她命人将福子扔进了井里溺死，是她杀了淳常在......

也是她给我灌了大量的红花，她死不足惜！”

齐月宾喘着粗气，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一阵春风吹过，柳絮纷纷飘来，钻进她的鼻子，她的口里......

她剧烈咳嗽着，越是咳嗽越是无法呼吸，脸也越来越红。

年秋月没有说话，她只是静静看着齐月宾，等着她最后咽气。

不知过了多久，齐月宾趴在石桌上，嘴边流着白色的唾液。

“颂芝，你去看看，齐贵人还有气吗？”年秋月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