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氏客气了两句,便没有再坚持挽留,而姜文渊得知此事后,却将姜怀虞单独召至书房。
“既然回来了,为何不稍作停留,多逗留几日?”
姜文渊手中捧着一卷书,目光未离书页,淡然询问。
姜怀虞沉思片刻,坦诚回答:“爹,女儿在镇上的私塾担任教职,担心停留过久,会耽误孩子们的学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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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文渊听后,似乎并不感到惊讶。
“原来外界盛传,福顺镇出现了一位女先生,竟然就是你?”
“正是我。”
姜文渊忽然将手中的书猛地摔在桌上。
“荒唐!学术大事,岂容儿戏,你这是在误导他人,白玉京为何不加以阻止?”
“爹请息怒。”姜怀虞屈膝行礼。
“你做出这种违背常理的行为,我怎能不感到愤怒?”
姜怀虞语气平和地缓缓道:“女儿认为,自己并未行差踏错。”
“并未行差踏错?”
姜文渊冷笑一声,“你身为女子,既已为人妇,便应居家相夫教子,而你却放弃正业,跑去担任女先生,我要问你,你有什么资格去教导学生?”
“我腹中的学问,便是我的资格。”
“荒谬至极!略通文墨,吟咏几首诗赋,就能自诩为师者,难道你忽视了那些金榜题名的学子吗?你置那些博学之士于何地?”
“所谓的学者,所研究的不过是儒家经典,四书五经,孔孟之道,这些我早已烂熟于心,我又有何理由不能启迪后辈?”
“谬论妄言!”
姜文渊脸色凝重地瞪着她,“你既然自诩才学过人,为何不亲自投身科举考场一展身手?”
“家父曾言,我国律法明文规定女子不得参与科举。”
“既然明白国法,为何还要悖逆常规,你想让姜家的名声蒙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