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露反应过来了,急得语无伦次,“不是的,不是的,是……是我自己掐的,我怕你们不信我,我才这么干的,遇到这种事情,说了也没人信,呜呜……我也是没办法,求求你们相信我。”

小项是抓语言漏洞小能手,“你怎么知道就没人信,你经验挺丰富啊,怎么你经常被人占便宜?”

“呜呜呜……我都这么可怜了,你还欺负我。”

眼泪多了就不值钱了。

连坐姿懒散的方处长都直起腰,沉了脸,“刘露,我确实不信你的话。”

项海澜就这么一环扣一环,虽然否定的不全是最关键之处,但刘露连连撒谎,已经丧失了基本的信誉。

大家虽然面对这样的事情保守些,但又不是真傻子,光凭一张嘴就诬陷人,小项说得对,有人道过歉吗?他们这些年被诬陷的还少吗?

时代变了,诬陷人的小丑从打了鸡血的小兵小将,变成了梨花带雨的女大学生,心都是一样的黑。

“好了,举手表决吧。我先提一下我的看法,金熠同学是无辜的,同意的举手。”王校长给力,把表决内容改了。

除了老赵和总务处长,其他人都举了手。

项海澜舒了一口气,如果今天她不来,再有姓赵的挑拨配合,学校为了脸面,兴许真把金熠给开除了。

不是她悲观,这会刚刚复课,校领导们如履薄冰,遇到犯错的学生绝不姑息,前两天隔壁大学,两个男同学打架见了血,就把两人一起开除了。

顾建明确实够阴的,现在没有摄像头,他也跟着捡了漏。

找了刘露这样身材丰满的女大学生做局,还是已婚的,不怕检查那层膜。

这局其实很简单,学校学生少,教学楼有很多空着的,金熠嫌图书馆挤,习惯去笃行楼上自习,那里人最少,只要观察几天就能发现他的作息规律。

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编个故事再容易不过。四月多雨,周三下大雨,天时地利人“恶”,全都有了。

刘露的证言也算高明,她没把细节说得太详细,方便旁人联想和日后脱身。

而且,现在化验技术不成熟,连血型都化验不明白,更没法通过验证小蝌蚪,寻找作案人,当然这个时代也没有被侵犯后检查身体的惯例。何况她隔了两天才去的派出所,能查出个毛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