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姨娘有些疑惑。
“江姑娘问这个做什么?”
宋晚面上露出几分窘迫。
“夫人勿怪!实在是民女出身低微……”
“担心若相府与摄政王之间当真有什么过节,那下次摄政王再唤我去看诊时也可小心着些,以免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触怒了摄政王。”
“毕竟如夫人所说,那摄政王看着……的确不太好惹。”
闻姨娘看着眼前有些窘迫的江晚乔,心下了然。
也是,别说她一个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的小姑娘,便是她那日看着那人那狰狞的鬼面,以及那冷冽的眼神,也有些犯怵。
“原来如此,江小姐放心,那摄政王初入上京,自入京以来,也同相府没有什么瓜葛,那日的事……许是听信了外面传的那些话,误会了相爷也说不定。”
“若他主动问及,江小姐也可推脱说是碍于相爷的官位,没有办法拒绝才来相府医治!”
“想必他也不会因此太过为难于你一个女子的!”
宋晚看闻姨娘的神色,想是也不知道其中的内情的,便也不再追问。
只将杯中的茶饮尽。
“民女明白了,多谢夫人提点,那今日民女便先告辞了。”
闻姨娘点了点头,吩咐丫头拿过来一个匣子。
“上次江小姐走的急,我们还未来得急付诊金,这是相府的一点心意,还请江小姐收下!”
宋晚看了一眼桌上那个光看表面便名贵无比的匣子,倒也没有拒绝。
她如今与相府是毫无干系之人,若不收,反而显得奇怪。
“多谢夫人!那民女便却之不恭了!”
出了宋老夫人的院子后,宋晚便被相府的下人朝大门的方向引去。
只是她还未出门,便见福伯正站在出府必经的那条回廊之中。
见宋晚走过来,他伸手挥退了那个带路的丫头,笑道。
“江小姐,又见面了!”
宋晚莞尔。
“是,管家可是寻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