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早答应同我一起拒婚,那日也不会闹出那样的事来。”
“算他做了一件人事。”
宋晚闻言状若无意的道。
“那方大人呢?”
方沅只立即应声道。
“事情都这样了,父亲的态度自然也软了下来,前日还亲自来了外祖家,说要接我与母亲回家呢,只是母亲说还想要让父亲多反省几日,多陪几日祖母与舅舅们而已。”
“几日表哥表姐们为了安慰我,陪着我四处散心,我也还不想回家呢。”
方沅说着忽然朝宋晚转了一个圈。
“晚姐姐快我,我可是清减了几分?”
“说来也怪,自从去外祖家中后,我的食欲便比从前减退了许多,便是少吃一顿,也没有那般抓心挠肝的感觉了……”
方沅看着兴高采烈的方沅,想着自己虽然拿到了瑶罂,却仍没有丝毫的头绪,心中也有些百感交集。
若是沅沅得知自己父亲沾染了那般可怕的东西,还没有破解之法,还不知该如何伤心呢。
只是当下,她也没有想出好的主意,只得将这份担忧暂且压下。
“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瞧着精神了不少!”
“看着你的事情都解决了,我便放心了。”
方沅闻言点了点头,拉起了宋晚的手。
“不说这些了,晚姐姐来的正好,这些吟诗作画的我也不太会,正无聊的紧,同人玩叶子戏呢,晚姐姐不如一起来?”
同她玩叶子戏的闺秀都是父亲兵部的下属府中的,她将晚姐姐带过去,想来她们也不会说什么难听的话。
如此,也不必让晚姐姐一人落了单,遭人排挤。
宋晚也知道方沅的好意,并未推辞,只点头应了下来,而后,便随她一同走到一处不起眼的石桌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