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学堂的热闹景象

天刚亮,学堂广场上,陆陆续续接连不断来人,卯时刚到,柴振老爷子带柴家所有人来到学校。就李茹,老大媳妇王敏和几个孩子没来,其他人都来了。村里家家户户都是关门,全家出动,广场中间高台上已摆上几张桌子凳子,笔墨纸砚铺好。台下也摆上凳子,供老人们坐。也有老百姓自己带凳子的,妇女抱孩子的……人山人海。

村长看看人到的差不多了,昨晚草拟了一个低,读到:柴振二叔请到台上来,坐。霍华老先生请到台上来,坐。霍华抿着嘴,嘴角翘起,心里腹诽,我是老先生,嘿嘿,憋着笑。秦汉,孔子武张炳泉老先生请到台上来,柴化请到台上来,陈俊请到台上来,李东请到台上来,张青,孙贵看看媳妇笑眯眯的请到台上来,张青红着脸,但大方,坐到边上。李广老先生请到台上来。

孙贵讲话,“大家好,今天就咱们桃花村春季工作计划开个全村会,好让大家有个明确目标,大家劲往一处使团结努力发展咱桃花村,让大家越过越好。接下来我来介绍,柴振。”柴振站起来,抱拳向大家行了一礼,坐下。“ 柴振二叔,见多识广,经历丰富当咱村里总指导。”“霍华先生”,霍华站起来,鞠了一躬,坐下。“ 霍华先生经常跑外,经商有经验,堪当商业领头人,今后买卖这一方面就有他带。大家想学这一技术可以跟霍老学。”“ 秦汉 孔子武 张炳泉 修房盖房,技艺高 。谁家盖房都有这几位指导,谁想学盖房子的,可向这几位老先生报名。咱的文化知识暂时有我上,咱们请着先生呢。” “ 柴化”,柴化站起来鞠一躬,坐下。“学武术,强身健体,向这位师傅报名。” “这位是陈俊,”陈俊站起来鞠一躬,坐下。“ 陈俊是医生,谁想学医的,有年龄限制,五到十岁都可报名,男孩女孩都可以学。学费和学堂一样,学堂统一收。只收三年,三年后继续学但不收费用。” “ 李广”李广也站起来鞠一躬,坐下,“ 编织师傅,想学编筐子,篓子,篮子,手艺活可向李师傅报名。”“ 李东木工师傅,”李东向大家鞠一躬,“想学木工活的,可以报名。”“ 张青”,张青站起来向大家鞠躬,坐下。“ 这是女子要学的礼仪,刺绣,裁衣做衣服等等,年龄不限。可向她报名学习。我要说的说完了,各家都考虑好在报名,现在休息一会。”

老四几个,把桌子搬开,每张桌上放着笔墨纸砚。各位师傅每人一张桌子坐下。孙贵和柴振两张桌子一起,文化课学生招收登记,男孩女孩都可以,柴振拿出圆珠笔,第一个给孙贵,说,“用这个笔试试。”强制性必须上学,也就三两家。十五岁以下男女共计八十九人。两人记下名单,明天卯时初【,就是现在七点】上课。孙贵把名单收好放教室里。秦汉他们商量也记个名单,有五个人想学,最后决定,有盖房修路,就通知他们带上干活,既挣工钱,又学活。也把名单放教室里,标头【盖房建筑】。霍华这里人不少,想着做买卖挣钱,霍华把名单记下,说道,“ 做买卖得识字,你们先上学堂学习,大一点晚上有夜班,可以学。等过段时间,我是要考试的,他大声说,女孩子也要,女孩子也可卖东西。”又有父母领着孩子来报名,霍华一一记下。有二十八人。他把名单递给孙贵。“ 要考核的,先上学识字。”“ 好”“这 些孩子也都在文化班”。霍华坐边上喝茶去了,看着热热闹闹,也想他们村里的人过得好些,能为他们做些事也很高兴,也有意义,不枉此生。孙贵和柴振也坐过来,“能让孩子们学唱歌,就好了。” “ 每七天加一节音乐课,我来上吧,”柴振说。“行啊,二叔多才,”孙贵饶有兴趣的说。咳……“我现学现卖,贵啊,你还得找人教。”陈俊这里,有年龄限制,五到十岁,男女都可以。都学吧,最后能留几人算几人,全村也就十九人,其中女孩八人。陈俊把名单递给孙贵。李广手工编制的都是上年龄的,也就没记名单,晚上去他家就行。李东木工活这几天在他家,也不记名了,每天去他家就行。忙忙碌碌大半天就过去了,孙贵来到高台上,“明天开学,卯时上课,学子提前到。学武术的寅时到。医术,经商,都来学文化课,考核过了才收。好好学吧,各家父母尽量让孩子吃早饭。就这些散了。准备明天上学用的。”

这下一些妇女就嗡嗡上了。还得交束修,有人说,“咱村里一年的束修,都没有其他村一个月贵,外面一个月就得二两银子,你知足吧。”咱村多好,都像没交钱。我俩闺女两个儿子都去上学。就是识几个字也比不学好。这村里妇女不敢随意骂人,一个是自己男人管,再有村长管得严,不准村民,说脏话,有事说事。家家男人做主啊,要脸面啊,出门都怕有人说不好,慢慢妇女,老婆子都不敢狠骂人。一村之长都是文化人,带领这个村子品德好,就是不锁门,也不会丢东西,路不拾遗。几个外来妇人嫁到这里,也不敢闹出大动静,自家男人都容不下,讲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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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家人一到家,晚上都去听课学习,不写,也要会读,明白道理。这种现象,家家都在上演。跟着村长脚步走,不会错。

柴平安家里,李广一家,柴新一家柴东一家老柴家人齐了。都聚在柴平安屋里,正热热闹闹吃午饭,小奶包悄悄教给奶奶做的拽面,和面时水里放一点盐,早上和好面,中午吃正好,拽的一根一根,长又有劲道,捣蒜醋香油辣椒兑了狠狠一大碗,加上肉卤,人人吃得美滋滋……

吃完饭都不午休了。柴化问家誉,“ 想上战场可不是说话的,生死眨眼间,你确定要当兵!”一大屋子人沉默,老四说,“想上。”“那就把武练好,功夫好多一丝生机,用什么兵器?” “ 刀!”老四早想好了,刀,砍瓜似的。老四老四跑回屋拿出一把三尺长的刀明晃晃,刀刃锋利。柴化一看,眼睛漏光,啊!老四武器都有了,这是早有主意。

大家来到院中空地上,老四耍刀练了一趟。“不错,”柴化说。“今晚就开始。”连孙权找来一起学马上战术,“兵器还是有点短,打一把再大的,马上作战用,这把做佩刀。再配一张弓。”晚上开始,下午准备。老四去马棚,两头牛两匹马都长得壮实,这两匹是军马,柴化来到马棚,蹲下看看马掌,再定两副备着,跟老四说,“ 明早寅时出发去县城,骑马去。给马换脚掌。”老四给马端来黄豆,放到草料池子里,边上池子里又续上水。给马刷毛。老四就差住马棚里了。柴化看着老四,笑,说,“ 你小子就住马棚得了。”老四就说,“出门我就搂着马睡。” “差不多就行啊。”马秃噜秃噜看老四一眼。那脑袋蹭老四,这匹高大黑马,像小孩似的,老四常常拿吃的喂这匹马,他吃啥马吃啥。一个苹果也要马吃半个,奶也让马喝。待够了,老四才离开,去了孙权家。

柴化去看他家小主子去。几个孩子午睡醒了,娟子在喂柴烨喝奶,其他小孩一人啃着一块小面包,旁边小碗里是奶,边吃边喝。小孩子的快乐吃好玩好。等孩子吃完,柴化,抱起两个小的,后面跟着大的,在院子里玩。

娟子回西屋,跟李茹做衣服,几个孩子春天穿的。一个小孩三身替换。鞋子都是做三双。王敏怀着孩子月份大了坐在炕边,男人们穿得单衣。每人做两身,旧得拿出来补补再穿。每人鞋子也得做三双。茹娘张宝花李老太都忙着做女工。李东和家贺去李东家做木工,好带着几个弟子,学徒下午就来了多了六个人。先做学堂用的桌凳。天黑时,又送来很多木头——树。下午刚砍得树,村长安排人砍树,缺木料了。李东安排明天先冲板晾晒。想着木工用具也得做几套。

河边窑上,村里壮年能来的都来了,一个牛车拉土就附近背面有黏土,岁数大的拓砖,年轻的拉土,还有人打柴。这里站了二十六人。砍树十人孙贵挨着转,木工六人把名字一一记上。其余人和妇女明天修路。谁都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