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舒棠冷眼瞧着卞鸿煊离开,忽然被朗邵尚从背后抱住,他的声音嘶哑,“棠棠,在我解决掉背后惦记你的贼子前,委屈你带几个保镖在身边,好吗?”
“可以,但是我几乎都在学校里面,保镖怕是跟不进去。”
“银桥是朗云集团一手创办的,主要棠棠愿意,不是问题。”
顾舒棠感受到左边肩膀被一个东西抵住,原是朗邵尚把头放在她肩膀上,顾舒棠抬眼望去,却被朗邵尚用手掐住下巴,细细吻了起来。
朗邵尚在她嘴角亲亲还不够,想要撬开她的唇,深入里面,一下一下地啄着顾舒棠的唇中,极具攻击力。
顾舒棠的脸颊微红,眼神被他吻得有些迷离,险些站不住,朗邵尚及时伸手把她捞回来,握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腰上,“棠棠,抱紧。”
朗邵尚如了愿尝到心上人口中的滋味,在顾舒棠差点呼吸不过来的时候,不舍地把她放开。
朗邵尚替顾舒棠理了理凌乱的额前发,再替她把领口抚平,这才牵着她的手重新进了顾家门。
顾父顾母在卞鸿煊离开之后,对朗邵尚的态度没有之前那么僵硬,跟别人家面对闺女男朋友第一次上门的态度无差。
哪怕顾舒棠知道几次相亲背后都有人操控,在顾父顾母给她安排了几场她不知情的奇葩相亲后,也不想在家里多待。
毕竟外人游说的再多也有限,行动与否全是顾父顾母在抓主意。
顾舒棠心想,她跟她爸妈都需要一些日子冷静下来。
自从她跟朗邵尚捅破窗户纸在一起之后,朗邵尚没几天就磨着顾舒棠,成功从她的隔壁搬到她的家里。
而先前被作为借口搬到顾舒棠旁边的朗逸则是被他那拥有六年假期的父母接回自己的家,朗邵尚跟顾舒棠正式开启了同居生活。
诡计多端的朗邵尚在登堂入室的第二个星期就把顾舒棠拐上床,摁着酱酱酿酿。
他用尽浑身解数把顾舒棠折腾晕之后,看着她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痕,怜惜地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之后朗邵尚口中吟唱着古怪的歌谣,手上凭空出现一只银针,在顾舒棠中指扎破,滴在空中的血与朗邵尚从指尖逼出的血融合在一起,升至半空后凭空消失。
朗邵尚感受到体内跟顾舒棠产生的联系,满足地把头靠近顾舒棠的脸,在她脸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