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白天待她生疏到只是同在一个屋檐的室友,像是把她当成一个打理王府的下属,日常不会亏待她,整个晋王府随意她驱使。
晚上却变了一个人一般,天刚黑就带着她往房里走,各种好话就跟不要钱一样,也有寻常夫妻的温情。
除了她有些受不住晋王的晚上的闹腾,早早回房,半夜才歇下,每日早上都要睡到日上三竿。
顾舒棠这个时候庆幸她虽然有一个婆母,却久居深宫,不用每日晨昏定省,向她请安,不然她整个人都要废了。
宫宴在即,杜邵裕依旧像个昏了头的毛头小子一般缠着她,还把她脖间咬出一道红痕,差点连宫装都遮不住。
顾舒棠见到身边伺候的嬷嬷欢喜的神色,羞红了脸,当晚就早早把院门落了锁,不让某个不知收敛的男人进来。
今日杜邵裕把手上的公务多了些,刚办完就回了府,繁星已经在天上挂着。
在正院门口吃了一个闭门羹,他摸了摸鼻子,知晓自己这几日闹得过分了些,把身边跟着的下人都挥退。
他则是利用自己身上的武功爬上院墙,夜探香闺,这一略鬼祟的动作令树上守护的暗卫嘴角抽搐,面无表情地把脸转到另一边。
他如愿摸到屋内,只是轻轻抱住睡着的顾舒棠,从衣袖中摸出一管药膏,轻手轻脚地替顾舒棠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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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妃,我不想按照母亲的意思嫁给表哥,也不想按父亲的意思嫁到靖国公府去,我想要去和亲。”
顾舒岚在宫宴拦下顾舒棠,她这个人有一点小小的怪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