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闻言双腿一软,他在东宫五年,多少知道些太子的性子。
太子这是要他老实交代,否则别说是他,只怕九族都不保了!
“殿下,我说,我说,是……是钱良娣指使属下给江良娣下药,想坏江良娣名声的。”
“还有呢?”
沈渊抬眼看向他,目光充满压迫。
“还有……还有……属下确实与钱良娣私通,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属下的,只是……只是这都是钱良娣主动勾引的属下啊!”
“张郎!你说什么?”
钱良娣刚悠悠转醒,便听见心上人将全部罪名都推托到她头上。
当初……可是他先来找她的!
钱良娣不管不顾的爬下床榻,连滚带爬的跑到那侍卫跟前,目眦欲裂,“你胡说,是你强迫的我!”
钱良娣转过身不停的朝沈渊磕头,“殿下,殿下!妾都是不得已的啊,妾是被强迫的!”
“贱女人!”
那侍卫猛地拽着钱良娣的头发将她向后拖,后又忙给沈渊磕头,“殿下,莫信这贱人的话!是她和属下说只要毁了江良娣,她就能找机会侍寝,到时肚子里的孩子就成了皇室血脉,属下一时糊涂才答应她的啊!”
沈渊有些不耐烦,“啧,候德福,把这侍卫拖下去,写份供词。”
“然后……赐腰斩。”
“今日孤心情好,且就诛三族即可。”
那侍卫被硬生生拖了下去,再也不得申辩。
而太子妃紧张的盯着钱良娣,面色惴惴不安,生怕钱良娣说出什么不利于她的话。
“殿下,太子殿下,妾知错了,妾知错了,您饶恕妾吧,妾都是被逼的……”
沈渊冷笑一声,“与人苟合是被逼迫,混淆皇家血脉是被逼迫,那给江良娣下药呢?”
“也是被逼迫吗?”
“妾是有苦衷的……”
江闻玉有些不耐,她起身上前,一把捏住钱良娣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说,谁逼你给本良娣下药的?”
钱良娣还未开口,一旁的太子妃冲着江闻玉呵斥,“江良娣,太子殿下还在这里,你怎能越俎代庖质问钱良娣?”
随后,太子妃讨好的看向沈渊,“殿下,依着臣妾看,多半是钱良娣自己嫉妒江良娣得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