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开的慎贤妃和文淑仪被宫人死死按住。
慎贤妃看着沈渊涕泗横流,“陛下,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没有伪造身孕欺骗陛下……”
“唉——”
江闻玉一声叹息打断了慎贤妃的话,语气哽咽道,“贤妃妹妹,你若是对我有不满可以直说,何苦指使文淑仪要害我的孩儿呢?”
说罢,江闻玉又委屈的拉着沈渊的手,“陛下,臣妾不知是否哪里得罪了慎贤妃,竟连累龙胎遭此劫难,要不是德妃救了臣妾,臣妾怕是死个一万次都不够赎罪的。”
“陛下,您替臣妾劝劝慎贤妃,若是臣妾得罪了她,臣妾甘愿赔罪,只求她能放过臣妾和肚子里的孩儿。”
江闻玉故意伏在沈渊的肩头落泪,一番话说的叫慎贤妃死死的瞪着她,恨不能生吞了她。
“玉儿这是哪里的话,你素来懂事大度,何须给人赔罪?”
沈渊顺着江闻玉,语气轻柔的哄着。
江闻玉余光看着慎贤妃气的面色铁青,却又对她无可奈何的样子满眼讥讽。
她就是故意恶心慎贤妃!
慎贤妃几次三番想害她,给她的烨儿和姮儿下毒不说,此次又指使文淑仪故意撞她想害她流产,若不是德妃相助,恐怕这个孩子还真是凶多吉少!
她就是要慎贤妃不痛快,慎贤妃不痛快,她便痛快!
“陛下!你别信这个贱人的话,就是她,一定是她指使人陷害臣妾,陛下,您一定要相信臣妾啊!”
“臣妾可是您东宫时的发妻!”
“您怎么能信了这种狐媚东西的话怀疑臣妾呢!”
“给朕住嘴!”
见慎贤妃口不择言的辱骂江闻玉,沈渊气愤急了。
他看着慎贤妃,沉声道,“发妻?朕不记得与你结过发,也不记得与你拜过堂,魏氏,当年你太子妃的位置怎么来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慎贤妃闻言浑身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沈渊,“陛下……”
“朕不想再听你说一句话。”
“候德福,传旨下去,慎贤妃谋害贵妃,残害皇嗣,假孕争宠,欺君罔上,废为庶人,打入冷宫。”
“另外,去问问魏国公,他孙女做出如此欺君罔上之事,该如何处置。”
“朕要他给朕一个交代!”
“带下去,别让朕再看见她。”
“不——”
“陛下!陛下!臣妾可是您的发妻,臣妾可是太子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