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牙大汉微笑道:“这两种蛊毒,毒性虽然比较厉害些,但有我师哥在,便不会致命,顶多造成极度疼痛和虚弱罢了。”冯炎闻到阵阵气味,心想:“这两种毒物一看便知是剧毒无比之物,只是多闻几下,也开始昏晕目眩,此人如此说,显示将我青城派之人看成贪生怕死的鼠辈。”想到这里,冯炎正欲向木盒里伸手,突然,洞外传来一声,“且慢!”说话之人,正是潘心仪。
原来潘心仪适才外出返回的时候,便在中途遇上了山根,山根便将山洞的事情简单地告诉了潘心仪。潘心仪一听,便赶了回来。
只见潘心仪向那西域一拱手,说道:“这位江湖朋友,不知道您来此何干?难道真是千里迢迢到中原,只为了行凶害人,需毒死我青城派师叔侄三人不可?但据我所知,我们青城派向来没有跟百蛊教有何瓜葛。”她言下之意是说,我们门派跟你们就没有恩仇,是不是弄错人了。
金牙大汉上下打量了潘心仪一番,目光中透露出几分惊异与欣赏,他不由得重新审视这位眼前的女子。接着,他轻轻用手指撩了撩自己的头发,露出一口大黄牙,缓缓开口道:“哦?原来姑娘也知晓我百蛊教的名头?”
潘心仪问道:“你究竟是百蛊教的哪一位?据我了解,百蛊教的堂主们都没有这种蛊毒。而且这蛊毒可是百蛊教的镇教之宝,你是怎么得到它的?”
金牙大汉微笑着,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狡黠,道:“姑娘,你还懂得真多,没错!我便是百蛊教教主的继承人。”
潘心仪不禁皱起了眉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金牙大汉。
潘心仪又道:“你?百蛊教历代教主之位只传女不传男,你凭什么说自己是教主的继承人?阁下有什么事可以直说,何必信口雌黄!”
那金牙大汉道:“你们当众数落我,于我名誉有损,咱们的账总要算一算。可是既然我师兄插手了,我就杀不了你。咱们不如玩个游戏,若是你们当中有人愿意伸手尝试这其中一个蛊毒,咱们的账就两清。”冯炎的脸色却是不屑,道:“你不用将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我身上,要杀就痛痛快快,我不会向你屈服。”那金牙大汉轻快鼓掌,笑道:“妙极!妙极!那你更加要非玩不可了。”
冯炎心中思绪纷飞:“反正每个人迟早也会死,倒不如以此能换取两位师侄二人的性命,这样也算是有所得了。大师兄,我并不怕死,我只怕我这条命到头来还是保不了两师侄的性命。”想到这里,冯炎毅然决然地说道:“我冯炎承认自己技不如人,无话可说。好吧,你记住你刚才说的话,否则即便我成为厉鬼,也不会放过你。”说完,我伸出右手,伸进装有血蝙蝠的竹筒中。只见那只血蝙蝠展开翅膀,发出刺耳的叫声,猛地咬住了冯炎右手。潘心仪连忙喊道:“不要!”,可惜为时已晚。而金牙大汉,拍了拍手掌,笑道:“这个人倒是个不怕死的硬汉。”随着鲜血的涌出,顷刻间,冯炎感到天旋地转,站立不稳,翻身倒地。
金牙大汉向潘心仪继续道:“好了,姑娘,到你了。”潘心仪向金牙大汉大骂:“你——你居然不守承诺。”金牙大汉得意洋洋地道:“是又怎么样,你也伸手试试,这样我亦可考虑一下放过这小孩。”潘心仪看了一眼陆羽,只见那条黑蛇盘着陆羽脖子,对着陆羽发出“嘶嘶”之声。潘心仪飞快寻思:“掌门师弟此时身上穴道被封,即便毒蛇不在他脖子上,他仍然不能动弹。但若是我不依这家伙的意思去办,那么掌门师弟必死无疑。况且冯师叔刚刚中了毒,我应该如何是好?”金牙大汉见潘心仪一动不动,便道:“喂,你在想什么?还不快伸手进去玩玩?”潘心仪问道:“我怎知道你会不会背信弃义?适才你答应了冯师叔,只要他伸手进去让毒物咬了,你就说放了陆师弟,到后来岂不是食言了吗?!”金牙大汉哈哈大笑,道:“现在人质在我手上,你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么?你若是试了,我且心情大好,或会放过这小孩,若你不肯,他立刻在你面前毙命!”潘心仪说道:“好!我试!”说着,潘心仪缓缓地走向那竹筒前,伸出了右手,只是停在身前,始终伸入竹筒里面。金牙大汉见状,不耐烦地说道:“快!快伸手进去。”只见潘心仪缓缓伸出右手向前,即将离那竹筒还有三寸之际,突然之间,她抓起那个竹筒,抛向了金牙大汉。金牙大汉一惊,道:“我的宝贝啊!”说着,金牙大汉扑出身体,去接那被扔到空中的竹筒。
突然之间,只听一阵破空之声,一粒黑色围棋从洞外疾射而出,打在陆羽脖子上那小蛇的蛇头,金牙大汉定睛一看,原来放出黑色围棋之人是山根。
未等金牙大汉反应过来,山根便在洞外喊道:“趁现在,接住!”只见山根手持两根火把,往洞内陆羽和潘心仪方向一抛,潘心仪一跃空中,接过火把,只见火把上面还捆着一个拳头大小的布袋。山根大喊道:“潘姑娘,你要的东西我已带来了。”潘心仪连忙将布袋打开,只见布袋上面全是硫磺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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