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根笑道:“死蠢,我所说没师父便没师父,但就不可以是家传的么?”群雄听了,均哈哈大笑。
沈无忧勃然大怒,大步走到徐寒江与余天阳面前,指着二人厉声喝道:“老子可不想管你们嵩山派、点苍派和青城派的矛盾,徐寒江,你和余天阳休要在此惺惺作态,推诿扯皮。如今我飞龙帮的弟子尽数阵亡,你今日必须给我一个明确的交待,否则,……哼,我飞龙帮可非等闲之辈,绝不会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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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寒江向在场的群雄深深一揖,声音洪亮地说道:“各位英雄,虽然此次武林大会名义上是由我点苍派主持,但其中的诸多安排,实则是嵩山派余掌门在幕后主持,我只是听从他指示罢了。而我因疏忽大意,以致嵩山派与飞龙帮的兄弟们惨遭不幸,对此我深感愧疚。”言罢,徐寒江从怀中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神色凝重地向众人起誓:“我点苍派徐寒江在此对天发誓,我绝无半点隐瞒,若有虚言,必遭天谴,不得好死。请各位英雄相信我,宽恕我这次的失误。”言毕,他右手紧握匕首,猛地插入自己的左臂,匕首深没其半,鲜血立刻染红了他的衣袖。山根在一旁观看,心中暗叹:“此人真乃是个硬汉,对自己都能如此狠心。”群雄听闻这番诚挚之辞,不禁面面相觑,一时间议论纷纷,不少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余天阳。
余天阳一听,大怒,对徐寒江喝道:“徐寒江!岂有此理,不要以为我们嵩山派好欺负。”说着,余天阳伸出食中二指,指向身旁的嵩岳的剑鞘,只听“铮”的一声,那长剑被内力迸了出鞘,余天阳在空中一拿,长剑已在手。群雄见余天阳露了这一手“鞘中鸣凤”,均大开眼界,纷纷喝彩。人群中有人道:“这次武林大会可见到两大掌门出手,真是不枉此行了。”只见徐寒江一闪身冲余天阳面前,小声向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余天阳身体先是一颤,接着瞪着徐寒江好一会。过了片刻,才缓缓说道:“不错,不错……”接着,余天阳转身向沈无忧,面色阴沉地说道:“沈帮主,徐掌门说得没错,此次武林大会是我在幕后献策,是我的鲁莽和不自量,让贵帮弟子全部死亡。我一定会给一个交待你。”沈无忧哼了一声,说道:“余帮主,莫非你想凭几句话便将此事了结?”。只听余天阳说道:“好!我便给你个交待。”说完,只见余天阳手中寒光一闪,三声惨叫声响,余天阳将身旁“嵩山三杰”的手筋脚筋砍断。众人见余天阳出手狠辣,均有些寒意。
余天阳向沈无忧冷冷地说道:“沈帮主,你要的交待满意不?你要弄清楚,我这边的弟子也同样是损伤惨重,不比你好多少。”说着,对着徐寒江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又对沈无忧说道:“沈帮主,这件事你我之间最清楚,和这种人合作的下场就是被他出卖。如果你还有半点聪明,就不要再跟他纠缠不清了。有些人,反复无常,岂能信得过?!”说完,将长剑向地下一掷,便离开广场。
余天阳走了不到七八步,突然之间,回头朝着山根,冷笑一声,道:“很好!很好!你小子,我记住你了。”说完,便扭头离开。山根一听,吓得背后发凉,心想:“哎呀,又惹到一身麻烦了,都怪自己又多事了。”
嵩山派弟子们感到脸上无光,匆忙扶着这武功被废的三杰,跟着掌门匆匆离开。徐寒江仍旧傲然挺立,装作没看见,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嵩山弟子们见师父气冲冲地离开,余下弟子搀扶着这三杰,也一并离开。
众人对于余天阳的行径看法不一,有人认为这是武林中的正义,毕竟若不依规矩处置,恐将导致更多的伤害和不公。然而,亦有人认为此法过于残忍不人道,掌门不能为了保护门派利益而殒灭自己门人。
便在此时,两名身影从外面缓缓步入。嵩山派中,一名弟子峻岭正扶着嵩山三杰之一的嵩海离去。峻岭在嵩山派中武功亦属上乘,于第二代弟子中,紧随三杰之后。他此番参加武林大会,原想大展身手,向江湖群雄一展嵩山派的风采。然而,门派此番出征不利,损失惨重,师父与几位师兄更是连连受挫,颜面扫地。峻岭心中早已是怒火中烧,却苦于无处发泄。
眼见两人从旁走过,峻岭心生一计,想在左肩搀扶嵩海的同时,借机羞辱一番那名蓝衣男子,以泄心头之愤。就在他与右侧男子即将擦肩而过之际,峻岭陡然拔剑,一招“嵩风三快剑”向那蓝衣男子连环刺出三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