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容先伦枪法精湛,此刻却也不禁心生惧意。数次险象环生,他虽凭借高超枪法一一化解,但背后已是冷汗淋漓。然而,他并未放弃,而是越战越勇,不断寻找对方的破绽。
王一嵩此刻内心的震惊更甚于容先伦。他与容先伦交手时,原本能凭借对对方呼吸和习惯的敏锐洞察,预判出对方的招式。数次看似胜券在握,已将容先伦逼至绝境,却总是在最后关头被对方以奇招化解。这些奇招不仅令容先伦化险为夷,更乘机反击,令王一嵩措手不及。
二人此刻已是势均力敌,战局胶着。王一嵩心中暗自惊叹:“此人枪法竟如此精妙,实乃我生平仅见。”而容先伦也对王一嵩的枪法佩服不已,知道遇到了真正的强敌。
匪夷所思。
群雄围观王一嵩与容先伦二人相斗,但见他们枪法神奇,变化莫测,令人目不暇接,叹为观止。随着二人斗得越来越激烈,枪法也愈发精妙,直看得群雄眼花缭乱,无法窥其堂奥。
转眼间,二人又已拆了十余招。这十余招究竟如何拆解,群雄已然全然无法看清,心中不禁骇然。他们暗自寻思:“久闻王一嵩刀法精湛,天下无双。今日一见其枪法造诣,我等已是望尘莫及。倘若他用上最擅长的大刀,那我等岂不是败局已定,毫无还手之力?”
念及此处,群雄对王一嵩的敬畏之心更甚。
容先伦自小被葫芦爹抚养长大,他对自己的性格和本领了如指掌。脸上一惊,微笑着说道:“大哥,你为何总能提前洞察我出招的意图?”心中暗暗叫苦:“这可是我家传的绝技啊!他怎么能如此准确地预测我的招式,仿佛与我从小到大一直在切磋。”他立刻回枪一封,而王一嵩则凝定枪势,问道:“怎么?你已经黔驴技穷了吗?你还有什么绝招尽管使出来。”容先伦笑道:“哈哈,我的枪法原本共有十三招,每式又有八种变化,如今又学了三招杀着,岂不是有上百招?!”王一嵩道:“不错,那你尽管施展吧。”容先伦笑容满面:“好。”
“来了,义弟!”王一嵩低喝一声,身形如风般向前冲去,手中的红缨枪犹如一道闪电划破空气,向容先伦刺去。
容先伦身形一侧,巧妙地躲开了这一枪,同时他手中的红缨枪也瞬间反击,一招“狂龙出海”向着王一嵩的腰间扫去。
王一嵩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他并没有硬接这一招,而是身形一旋,巧妙地躲开了容先伦的攻击,同时再次攻上。
容先伦冷静地观察着王一嵩的枪法,然后将王一嵩教给他的三招融入自己的枪法中。这三招枪法仿佛为他打开了一扇新的武学之门,他在这扇门后创造了自己的一套新的枪法。
这套枪法既有王一嵩的刚猛,又有容先伦自己的灵动,两者融合,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变化。这种变化让王一嵩也感到难以置信,他眼中的容先伦已经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对手,更是一个值得他深深敬佩的武学奇才。
“好!好枪法!”王一嵩连声赞叹,他的眼中满是欣赏和震惊,心想:“义弟武学的天赋可谓极高啊!”
容先伦心中犹豫不决,面对着这个棘手的问题。他刚刚与王一嵩结拜不久,却立刻面临着要对兄弟动手的困境。若果真杀了他,那就是不忠不义;若不用这杀招,自己恐怕也难逃一死。
两人打斗的气氛越来越激烈,你来我往,招数纷呈。王一嵩原本已是受了重伤,但毫不在意,反而更加专注地进攻。而容先伦也越来越自信,越来越能够领悟王一嵩的招数。
两人打斗的气氛越来越激烈,招数纷呈,枪影交错,仿佛天地都为之变色。王一嵩原本已是受了重伤,但毫不在意,反而更加专注地进攻,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而容先伦也越来越自信,逐渐领悟王一嵩的招数,身形愈发灵动,进退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