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梦婷闻言,眼眸中泛起了温柔的光芒,她是由衷地为洛影感到开心:“那真是太好了,洛师弟,有了这些得力的帮手,以后在江湖中定会为你解决不少麻烦。”
容先伦瞧了瞧两人,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五味杂陈。他看着洛影和袁梦婷之间轻松愉快的交流,心中不禁生出一股莫名的焦躁和不安。他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游移,心中胡思乱想,醋意渐渐涌上心头。
只见洛影手中的折扇轻轻摇曳,带来阵阵微风,伴随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这本应是一种风雅,但在容先伦眼中却显得格外刺眼。他微微皱眉,对洛影的厌恶之情愈发强烈。
“为何袁师妹会喜欢这种大派哥儿?更何况,这个洛影的年纪上还比袁师妹小三岁。”他看着两人有说有笑,又想:“我记得有一句话叫女大三抱金砖,难道袁师妹真的喜欢做金砖?为何我一直不知?”容先伦心中不禁生出许多疑问,他的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突然之间,窗外一人探头进来,问道:“三师哥,你好点没有呀?咦?袁师妹,你也来啦?”说话之人正是山根。袁梦婷微微一笑,答道:“三师哥受伤了,我又怎能不来。”只见山根上身缩了回去,从外面走了进来。
洛影闻言,看着容先伦那犀利的眼神,不禁撇嘴道:“哼,这家伙皮糙肉厚的,怎会轻易受伤。”说着,他伸手轻轻捏了捏容先伦的伤口,疼得容先伦眼角直抽,几乎要落下泪来。但在袁梦婷面前,他只能咬紧牙关,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山根关切地问道:“三师哥,我刚打听到少林寺一事情……”
话音未落,洛影好奇地插嘴道:“喂喂,之前在黄山时候,容先伦已经去了一次少林寺,你们总是嚷嚷着要去少林寺,究竟所为何事?”
容先伦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洛影,我本来要说,你一问,我偏偏不说。”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这是我们门派内部之事,还请闲杂人等回避。”
洛影闻言,不禁冷哼一声,嘲讽道:“也不知是谁在我们峨眉派养伤呢?我就听听而已,又能怎样!”容先伦被他一激,怒道:“好!既然你这么说,我现在就离开这里,不劳你费心。”说着,他挣扎着想要起身。
袁梦婷见状,急忙上前扶住他,柔声劝道:“三师哥,你身上还有伤,不宜乱动。再说洛影也帮了我们不少忙,或许有他在,我们能更快找到师父呢。”容先伦一向对袁梦婷言听计从,听了她的话,便点了点头,瞪了洛影一眼,别过头去说道:“看在袁师妹的份上,我今日就不与你这娘娘腔计较。”
洛影闻言,不禁哼了一声,嘲讽道:“我看你也强不到哪里去,就像只病猫一样!”言罢,两人便你一言我一语地争执起来,场面顿时变得热闹非凡。
袁梦婷眼见这场闹剧,不由得轻轻皱眉,她转向一旁的山根,轻声问道:“八师哥,你可有大师兄的消息?”山根苦笑着摇了摇头,回答道:“我也不清楚。当时我问四师哥韩真的时候,他特意叮嘱我们最好不要去寻找大师兄。他说,即便我们找到了大师兄,他也未必愿意与我们相见。四师兄建议我们直接去打探师父的下落,同时告诫我们,遇到江湖上的纷争时千万不要插手。若是我们日后也想要归隐,可以去广州府寻他。他还特别提到,如果我们真的踏入了江湖,想要保住性命的话,就应该尽量远离二师兄和三师兄。随他一同南下反而更安全。”
这番话一出口,在场之人都露出了惊愕之色。就连正在争执的容先伦和洛影也停下了打闹,齐齐望向了山根。洛影忍不住问道:“此话怎讲?你那四师兄为何会如此说?”
只听袁梦婷娓娓道来:“早在两个月前,我们在师门中发现了一封师父留下的信件。那信纸张已显陈旧,字里行间却透露出师父的深意。师父在信中嘱咐我们出山之后,要前往少林寺寻找方丈无言正道禅师或去峨眉派找到洛章掌门。他们自会为我们安排妥当,至于是否要涉足江湖,便随我们的意。若是我们不愿涉足江湖,也可选择继续留在山中,或下山自行,过一些清静无为的生活。”
容先伦听得“无言正道”四字,嘴角微微一扬,眼中寒光一闪,忽而冷笑出声。众人闻声侧目,洛影不悦,冷冷瞥了他一眼,问道:“你笑什么?”容先伦笑声未止,淡淡道:“我笑那少林寺中人,自以为是,妄自尊大。口口声声自称武林领袖,却向我撒谎说少林寺内并无方丈。这等骗小儿玩的把戏,谁信得过?我曾屡次硬闯少林寺,只为拜见无言正道大师,却次次遭阻。最后,一个咬着鹅腿的和尚……好像叫“鹅不叫”的,让我去罗汉堂闯十八铜人阵,后来我闯过了,那罗汉堂首座叫园会大师递给我一封信,听那鹅不叫的和尚说这是大师兄留给我们众师兄弟的信,我原打算等大家聚齐后再一同拆阅,岂料这小贼竟将信偷走,还付之一炬……”容先伦说到此处,怒目直视洛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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