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童想又给曾巧过去了一粒回春丸,并再次嘱咐她等情况好一些之后给自己回个消息。
此时的曾巧正躺在安全屋冰凉的地板上,紧闭着眼睛,额头滚烫,嘴唇干裂,嘴里还在无意识的发出呓语。
她的浑身上下几乎都缠满了止血绷带,最严重的一处受伤部位在她的左臂,肩关节脱臼,前臂处的撕裂部位深可见骨。
胡乱缠绕的止血绷带让这处伤势稍微恢复了一些,破裂的动脉也在逐渐愈合中。
过了一会儿,鲜红色的血液再次从缠的厚厚的白色绷带上渗了出来,这卷新换的绷带显然已经结束了它的使命。
然而已经昏睡了一夜的曾巧却没有醒来的迹象,绷带上渗出的血液越来越多,多到她身下的半块地板都被彻底染红了。
“孩子,我的孩子……”
她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旁边有一个白色的桶,桶里装着她死去多时的孩子,而她的父母则和她的婆婆与老公站在一起,冷漠的注视着这一切,注视着她的死亡过程。
曾巧心如刀割,她感觉全世界都背叛了自己,她的身上好冷,她的孩子去了哪儿,她想去陪着孩子……
“不…这不是真的…我的孩子还在,我的孩子还活着……”
昏睡中的曾巧突然被噩梦惊醒,感受着身下黏腻的血液,她的眼前猛的一黑,这是失血过多造成的。
她的脸色一片惨白,用颤抖的右手使劲撑了一把地板,才艰难的坐了起来,她的腰也受伤了,要不是吃过系统提供的养胎丸,估计她肚子里的孩子就要真的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