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他最会服侍了。
不等对方开口,他就非常干净利落的将腰带也解了。速度如此之快,唐黎都没反应过来。
一堆衣物落地,郑黔揽住唐黎的腰身将只着亵衣的他放倒在床上,还贴心的把被子让出去一半。“躺下睡觉吧。”
“……力气见长啊。”有些小惊讶的唐黎侧过身不好好躺着,偏要半趴进郑黔怀里调戏他。
回过温的手指似有似无的点着郑黔唇瓣,玩弄半晌后凑过去啄了一下。“让少爷瞧瞧,吻技是不是同样有进步……”
说罢,两唇就贴到了一起。唐黎觉得自己方才失了面子,就想着在这方面扳回一局。
郑黔配合他,温顺的闭上眼睛同他纠缠。吻到最后劲儿上来了,谁也不服输,不愿做那个率先出局者。
唐黎手指指根缠上一缕郑黔的黑发,渐渐的,他由刚开始的侵略进攻渐渐退为了防守。缺氧使脑袋变得昏沉,终于,他先用尽力气软了身子,伏在郑黔耳畔轻喘:
“没背着我在府里找相好吧…你看起来确实清纯洁净,可为何尝起来却像个身经百战的?”
郑黔从对方指根取下自己被拽到生疼的头发,也给出主观评价:“唐少爷看起来身经百战,可吻技平平无奇,不像个混迹花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