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渔更无奈了,她刚想说点什么就又被陈欣打断,陈欣有些气鼓鼓的,双手捏住江渔的脸不停的揉搓,故作生气地说:
“还有你,我知道你是觉得我冷待向岚,想稍微帮他撑腰,我知道你其实是为了我。但是钟秦不可怜嘛,你们所有人都无视他,最后一个才搭理他!”
江渔任由她虐待自己的脸,还是不赞同地说。
“你觉得他可怜,可他已经站在了你的身边,得到了你近乎全部的爱。而作为你正儿八经的丈夫的向岚,反而像个外人。”
“我们有所偏颇是因为你拎不清。我能理解你的观念是因为你接受了二十一世纪的世界观,我也无时无刻在因此受到折磨,但是他们不是。他们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
“吉伯特,向岚,多维卡是。梵倾音,林奕是。钟秦也是!”
“他们接受的是帝国的阶级观念和等级观念,家世是倚仗,人是分等阶的。仆人不能和贵族平起平坐这是常识。”
“如果钟秦没有这张脸,没有得到你的爱,你可能就不会为这种世界法则所苦恼了,毕竟还有那么多仆人你也没觉得世界对他们有多不公平。”
陈欣睁大了眼睛,连手也不自觉松开了,她捂着心口不可置信地说:“天啊,小渔,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冷漠多理智多可怕,你简直就像这个世界的原住民!还是那种傲慢又理智的大贵族。”
“你少来。”江渔不为所动,看见好友大咧咧地在沙发上坐下来,倒了一杯果酒递了过去。
“你还不明白吗,让钟秦被排挤和抵触真正的原因是你的态度,你糊里糊涂大家尚可对你有包容,可钟秦明摆着揣着明白装糊涂,随着你去。大家凭什么惯着他呢。”
“你觉得他是不卑不亢,别人只会觉得他总是不合时宜的秀存在感。”
“如果我是他,在得到你的爱之后一定会心存感激,并且尽可能低调,还会劝你找回一些理智至少公平对待丈夫们。”
陈欣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然后她喝了一大口杯子里的果汁,认错态度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