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何止是蠢,简直是又蠢又坏。”
“你!”任可澄气的大喊,可很快又无所谓的笑了笑:“跟江渔领主比口舌那可真不是我的长项,你尽情的说吧,就看你今天能不能把自己摘出去!”
“气急败坏的看起来可不是我,毕竟您连敬称都不用了,贵族礼仪都不要了,还真是高贵至极呀。”江渔其实很少这么阴阳怪气,但实在是这些人太欺负人了。二十一世纪的人,谁不会吵架啊真的是。
“钟秦,这里面一定是有误会对吗,你只要跟我解释,我就信你。”陈欣轻轻地说,此刻所有发生的事情仿佛都不被她放在心上,她满心满眼的,已然是那个风华绝代的男人,她一双无助又深情的眼睛定定地看着钟秦,只要是任何有良知的人,都不会这这双眼睛的注视下无动于衷。
可是有些人早就没有良知了,他没有心,也没有真情。
钟秦连眼神都没有分给陈欣,只是乖巧地拉着蒂妮夫人的裙摆,像是全身心地依靠。
“行了,说了这么多,听的我都累了。不过该来的人也都该到了,可澄,人呢?”蒂妮夫人似乎是厌烦了,拉着钟秦重新坐回了沙发上,场面一时间变得十分可笑。
几名身份高贵的领主还站着,一个花匠的学徒却被帝国的第一夫人拉着坐在了首位的华贵沙发上。
任可澄拉了一下孔仪澈,不仅没拉动,还被对方面色难看地甩开,当下冷哼一声,自己也坐到了沙发上。
“蒂妮夫人,皇帝陛下他们马上就要到了呢,侍从们也都已经就位了,一些相关的亲属我也派人去请过来了呢。”任可澄献媚地朝蒂妮夫人说道。
大家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角落里的位置已经站上了恭敬垂首的侍从了。
梵倾音和江渔再次震惊,蒂妮夫人养情人难道已经明目张胆到这种程度了?竟连皇帝陛下的名誉和脸面也不顾了吗?要知道蒂妮夫人五名伴侣早就齐了,也已诞下了三个孩子。难不成她这样秽乱宫廷的行为早就得到了王族的默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