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欣感觉到非常荒诞可笑。
她做这些事情从来不避讳于钟秦,她和所谓的'鸮'组织产生联系,除了小渔,就是为了他。可现在竟然也成为了他攀污和伤害她的武器。
他不知道她爱他吗?否则他为什么说她虐待侮辱他?
他不知道她爱他吗?否则他为什么说她只当他是棋子,还要将他转手送人?
他不知道她爱她吗?否则他为什么不择手段也要置她死地?
是她爱的不够明显不够热烈吗?不,只是她的爱终于不被他需要了。她的爱对他来说只是跳板。他现在有了更好的选择。
她看向蒂妮夫人。宁愿给这个身份尊贵的老女人当见不得光的小情人,也不愿意再多给自己一点时间和信任当自己名正言顺的丈夫吗?
多贱啊,难不成是享受这种假装颠倒伦常的乐趣吗?
多贱啊,竟然能爱上这么一个虚有其表的垃圾和人渣。
现在竟然还牵连了小渔。他还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弄死她们。一个身份是作假的低贱的家伙还真以为他可以踩着她们飞上枝头了,真是白日做梦。
“陛下,只要您多加调查,就会知道这位钟秦先生所谓的我与'鸮'组织的联系完全都是因为为了给他捏造一个合法的身份罢了。”
“只是难度较大,花费众多,实在是让我头疼得很,不过事已至此,我想我也没必要再揪着钟秦先生爱死爱活的。如果您需要,我可以提供我和'鸮'组织全部的往来信件。”
陈欣对着皇帝恭敬地行礼。
“至于说我虐待他。”陈欣停顿了一下,有些难堪地说:“我确实热衷于男女性事上的一些小游戏,但正如我刚才所说,我的这些小情趣可无法把这位先生伤的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