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倾音,再耐心等一等。”
“好的,父亲。”梵倾音抿了抿嘴,还是顺从地应下了。
江刃是皇帝的臣子,他能理解皇帝的一片苦心,可是梵倾音并不是,他无法理解平庸的皇帝想要达某种政治目的,把他妻子牵连进来的荒唐行为。
说他自私也好,不通政治也罢。在他眼里,只有江渔的安全才是首位,其他对他来说并不重要。算计江渔,用肮脏手段陷害江渔的,他说到做到一定会追究到底,小渔平安回来也没有办法平息他的怒气。
他只要一想到小渔被带离他的身边,自己惶惶不安地被囚禁在宫里,后来竟还能被海盗劫走,他就痛恨自己的无能,不能立刻把这些搅弄风云的渣滓毁灭殆尽,不能立刻去到小渔身边保护她安慰她。
现在唯一能让他感到安慰的是,小渔暂时还安全,他可以随时感知到小渔的生命力。
而另一边,林奕将自己的军队一分为二,一队沿着海洋朝海盗撤离的方向包抄过去,另一队跟随自己彻夜赶路回王城。他一路上暴虐的气息几乎掩藏不住,就连沙加也一声不吭,拼命地全速前进。
小渔不会有事的。
这群垃圾和败类,他一定要杀了他们!
咸湿的海风也将王城讯息的碎片,传到了霍兰普尔。维尔曼年轻的家主好不容易可以从床上站起来,却被更加绝望的消息压垮了最后的意志。
“父亲,您告诉我说,母亲是去看望亲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