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会放过你......”蒂妮夫人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她拼命想要挣脱,却对这诡异的力量毫无办法。
“咦,我还以为最应该感谢我的就是皇帝了呢。”梵倾音停止微笑,盯着蒂妮夫人说:“我可没有这个时间和义务让您明白一切再绝望赴死。我的妻子还在等我救命呢。”
他咬破自己的指尖,在半空中用鲜血画了一个简单的法阵。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没有人会相信,骇人听闻的禁术法阵竟然和最简单的日常法阵差不多。
“开始吧。”梵倾音随意地说。
法阵开始像轮盘一样转圈,随着复杂的法咒从梵倾音的嘴里念出,无数的光刃从法阵中飞射而出,像片鱼一样切割在蒂妮夫人的身上。
每一道光刃都会带下一片血肉,每一滴血都被榨出来被吸进法阵中,而肉落在地上变成焦炭。
蒂妮夫人发出难听又凄惨的叫声,大厅所有人都被这残忍血腥的一幕镇住了。这位神使分明还是和以前一样长身玉立地站着,却比撒旦还要骇人。
有人想要上前去阻止,却发现根本无法靠近,仿佛法阵的周围竖起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将蒂妮夫人和梵倾音都隔在了里面。
眼看着蒂妮夫人很快变成一个血葫芦,惨叫声也渐渐低哑,梵倾音感觉到心底江渔的生机慢慢有所回升,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嘴里低喃道:“太慢了。”一边眼睛转向了惊骇的人群,很快锁定了正被家人护着,打算偷偷从侧门离开的任可澄。
“您不会以为我把您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