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这样吧,剩下的明天再说,我要去睡了,要知道我的身体早就遭不住了。”
“特纳,再有什么事,别让他们来烦我。”皇帝说完就带着侍从离开了。
特纳起身行了一礼,目送皇帝离开,然后回身看着凯斯兰:“此番辛苦您了。”
“得了吧,别用那副腔调和我说话。这里又没有别人,老疯子走了,江刃他们也回江家准备带着梵倾音去极光帝国了,这里就剩你跟我了,还表演什么。”凯斯兰一口喝掉杯子里的甜果酒。
“皇宫的甜果酒酿的就是好喝,别忘了准备几桶,回头我派人来取。”他摆摆手,站起身准备走。
“他对您没有那么大的恶意。”特纳还是忍不住开口为皇帝辩解两句,“他一直在为您清扫尾巴,他对您心怀愧疚,无论如何您应该收敛一些,他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
“心怀愧疚?”凯斯兰仿佛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话,他停住了脚步,转过头来,澄黄色的眸子里弥漫起巨大的嘲讽,“如果您是指他害死我父亲只为了诱使我杀掉母亲和其他家人而顺利被王族除名这件事的话。”
“我只是没有如他的愿死掉,一不小心还组建了“鸮”,他又怕我找他算账又觉得我有利用价值了,才开始自以为是的干这些事。”
“我亲爱的弟弟,您这么聪明,难道看不出来吗?这么多年,咱们的这位皇帝根本一点没变。所有的人都是工具和筹码,只有可利用和被舍弃两条路,他真心对待的,只有您这个下一任帝王罢了。”
“他要是把他玩弄政治,阴谋诡计这一套用在民生上,也不至于背着草包之名这么多年。”
“我如果没有鸮,早就被他算计死了。”凯斯兰一身黑衣,滚着金边的皮革长靴行走间发出清脆的响声。
“告诉他,他给的钱不够,我要加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