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工人，都没有消费能力。”

“我只是一个穷老板，他们也只是穷工人。”

“关键是，其它的老板，其它的工人，也很穷，也没有消费能力。”

“表面上降价有利于消费者，但消费者也是其它工厂的工人或者失业人员，没有钱，再便宜的货物都买不起。”

“所有人生产出的产品，都因为没有消费能力，而没人购买。”

“这样的世界，还能称为天堂吗？”

【这……这……这是地狱吗？】

“用三体的话说，物资是有限的，而族群的扩张是无限的。宇宙里最大的仁慈，最大的尊重，就是把敌人的文明消灭掉。这是宇宙的法则。”

【物资是有限的……】

“如果我们不建立啤酒行会，大家赚了钱，就会扩张产能，迟早有一天，也会变成过剩经济。”

“你的夜珍珠酒馆，看到了对手降价拉客，你也只能降价拉客，否则顾客全跑了。”

“你们不断降价，以至于你自己赚不到任何钱，你开除了很多员工，剩下的员工只能12小时工作，也只能赚一点点钱。”

“你能想象出那样的场景吗？”

【我不降价，顾客就跑了，我降价，后果也很惨。这就是过剩经济吗？】

“所以，我们现在做的一切事情，都是正义的。”

“我们要把所有敌人消灭掉，因为这是宇宙的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