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道这次比赛到底有没有具体的参赛要求呢?又或者换一种说法,是否真的存在有胆量、敢于参与其中的活人呢?”
苏威林眉头紧锁,心中满是忧虑。
此时此刻,恰好碰上了这场被人们传得沸沸扬扬,称为“某某比赛”的盛大赛事,而且举办地点就在距离三川曲家不远之处。
在他看来,只要能够进去三川曲的家作为后盾和支持,那么另外那三家势力就算平日里再怎么嚣张跋扈,恐怕也对自己无可奈何。
然而,如果连参与这场比赛的资格都不具备的话,即便贸然前往,也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
甚至还有可能因此而不慎暴露自己的行迹和藏身之所,招来杀身之祸。
所以说,当务之急还是要先弄清楚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才行。
倘若自己真能有幸参与这场所谓的赛事,那绝对要厚着脸皮尝试一下能否栖身于三川曲家中。
毕竟,此前三川曲已然言明自身持有他们的信物,如此一来,想必自己断然不会遭到驱逐。
非但如此,甚至还能够凭借着三川曲的赫赫威名,以狐假虎威之势巧妙地规避掉那些可能存在的陷阱与阴谋算计。
这样一来,不仅解决了住宿问题,更是为自身安全增添了一份坚实保障,岂不是两全其美之事?
想到此处,苏威林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窃喜,仿佛已经看到了成功借住三川曲家并顺利躲过各种危机的美好画面,嘴角也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若是提及参赛要求的话,那得确不存在任何特殊之处。哪怕你是那被众人喊打、遭人唾弃的灵魂体,在这规则之下,也完全具备参与此次比试的资格;
而倘若你身为活生生的人,那就更不用说了,自然是毫无问题可言,仿佛这场比试是一场毫无门槛的狂欢盛宴。”
然而此刻,令谢志宏忧心忡忡的却是近期所发生的一系列事件。
这些事对于苏威林参与比赛而言恐怕并非有利因素,他着实担忧它们会对苏威林在参赛过程中的公平性产生不良影响!
听完这番话语之后,苏威林微微颔首,表示认同。
毕竟,他心里也清楚,谢志宏所说之话确实蕴含着一定的道理,字字句句都切中要害。
在苏威林的眼中,他十分笃定地认为,无论是哪一家的人,都未曾成功从自己手中夺得那只有一小块的苦泪晶。
按照常理推断,这些人接下来极有可能会选择采取极端手段——杀人越货,以获取他们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