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枝很无语,不懂阿爸这是什么操作。
就他?算哪门子哥哥。
然后跟阿爸赌气,刚好也要比赛了,索性不回家住学校。
没几天,女孩早把什么哥哥,什么芒斯特忘脑后了。
“枝枝,枝枝。”同寝室的泰昂莎提着一个行李箱气喘吁吁推开门:“快快快,帮我把。”
陈枝跑上去一提,抬起了一侧眉毛,似乎在问泰昂莎是不是装了个人在里面。
“哎呀,这是咱们今晚去南河布施的东西。”
陈枝:“……”
她错愕:“整个……行李箱都是?”
“当然,我还给自己准备了传统服装。”
泰昂莎拉开行李箱,赫然一件崭新的泰式Amarin套装,“我跟你说,直到盂兰盆盛会之前,南河别提有多热闹了,超多hiso啊!”
她咧嘴一笑开始说大实话:“要是他们约我,嘿嘿,我今晚就不回来了。”
陈枝:“……”
她说:“你别忘了,去年,你成年礼去酒吧喝酒,被人下药,是我!是我把你捞出来的。”
泰昂莎头也不回蹲在地上整理布施用品:“那是因为质量太差,是个hiso不用下药我都跟他走。”
陈枝朝泰昂莎翻了个大白眼,后悔得要命,这样‘道德沦丧’的女人,就该让她在酒吧沉沦!
让她忏悔,让她痛哭!
泰昂莎知道惹着大小姐生气了,笑嘻嘻的抱着陈枝摇啊摇,“别嘟嘟嘟小脸啦,你不是说没去过南河布施嘛,姐姐今晚带你见世面。”
女孩想到自己十八岁成年前家里管得严,布施基本都只跟家里人在附近。
“哼~”这还差不多。
“但是姐姐我要是今晚真的艳遇成功,你乖乖自己回学校哦。”
陈枝:“??!!”
看看,看看,这就是正经人与女流氓的区别。
枝枝同学嘴一撅,扭过身子,根本不想搭理女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