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热烈的脉搏之下,是纤细羸弱的蝴蝶骨。
以及……绸缎般散在身后的长发。
随夜风撩起几缕,挠人心得厉害。
……
……
闹钟狂响的那一刻陈枝就醒了。
虽然说昨天折腾挺晚,但是她睡得可沉啦。
揉揉眼睛想坐起来了,感觉腰腹那儿沉甸甸的,垂眸一看,一条黑白纹身的健硕手臂。
‘轰——’
陈枝看见某人不光躺在自己身边睡觉,甚至、也许、可能、大概一整晚还……抱着自己。
她脑子瞬间发懵。
张了张嘴硬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第二遍闹铃又响了,陈枝拿起手机慌里慌张就跳下床。
连带着房门被推开,吹进来的热风和临街市场喧闹的叫卖声。
男人早醒了,一大清早又是闹钟又是跳床,跟几个月大的猫崽一样不得安宁。
没到二十分钟,陈枝已经洗漱完毕,她有点踌躇,不知道要不要去找芒斯特。
但是院外面,有狗。
“别挡道。”
然而,身后头顶响起声音。
陈枝背着大提琴一转头,就看到叼着烟面无表情的芒斯特。
她想说点什么拜托他送自己出去,可一对上他看自己的目光,脚步都迈不开了。
“哥哥。”刚开口,就想到早起横在自己腰间的长臂。
脸上才褪下的热度,又烧回来了。
芒斯特今天估计没什么正事,穿得极其……休闲。
就是放在陈家这身打扮会被批评。
“说。”男人眼皮都没掀,压根没看她。
看了眼时间,陈枝抿抿唇:“我要去上学……”
“去啊。”
“能不能把、把狗关屋子里,我……害怕。”
房间里忽然就陷入漫长沉默,“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