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芒斯特挑眉:“继续。”
拓昂缓了缓:“化工厂背靠陈家,别说它刚开始做火药子弹,就是没做也有人讨好预定。万塔北部没人敢占他家的道儿。”
“你到底干什么我不清楚也不好奇,但我可以保证,没有助力你什么都查不到。”
政治家都是谈判高手。
顶级军政世家里的夺权弯弯绕绕大多都那样,猜一猜就能明白个六七分。
芒斯特侧了侧头:“瑙坎。”
“你——”轮到拓昂惊得脸色一变,“你怎么会知道……”
“包括你这家赌场,背后的老板就是瑙坎。”
芒斯特慵懒仰颈靠着指缝掐烟,喉头一滚,朝天吐了个烟圈:“赌狗身上的纹身标,还有赌场正中间兽皮下方的标识,就是瑙坎武装军。”
“对,这个地方军阀武装,毒枭,杀不净谈不完,自从供河大战之后金三角和供河平静了许多,华国政府抓了糯卡,毒品市场瞬间一落千丈。”
“这对于老百姓来说再好不过,东盟十国也在恢复对万塔的扶持。”
拓昂叹了口气:“可好景不长,死了糯卡来了个瑙坎,比他更贪更狡猾。陈耀文那个化工厂周围全是他的武装军,布满狙击手层层加密,比国会防守还要严格。”
“好在现在东南亚禁毒行动强势,瑙坎现在主要做军火交易。”
听到现在芒斯特一直都没有吭声,他把玩转着佛珠,骨节修长有力在灯光下莫名有股攻击性。
“拓昂先生。”
男人打断他:“你想跟我做什么交换?”
官场还是商场,所有的高位者交流不会存在一句无用的废话。
拓昂这么急切要见他,又怎么会只是跟他聊一聊闲杂人等。
静默了几秒。
拓昂深呼吸,“我要您借我兵。”
刚说完,芒斯特狭长眼眸一沉,脸色不太好看。
从始至终安静无声的坤威手已经落在枪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