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眸里的暴虐粗犷带着煞气,迫人于无形。
“好了,好了,都和气点。”
各个儿都是狠角色,一个华国空军一级上尉,战无不败的枭鹰,另一个泰兰国王亲儿子,东南亚无法无天的邪祟。
要么不出手,但凡出手这俩必定有个得进医院。
祁盛年纪最大,他觉得这俩没一个是真的成熟。
“阮陈明英虽然死了,但是犯罪证据确凿并且涉及的金额和人员重大,下面帮他出口分销的三人不查不知道,一查居然全是纳朗的心腹,这些事情你不会不知道吧?”
明显,祁盛问的是芒斯特。
“知道。”男人重新拿起那罐啤酒:“审讯中他们当场推翻口供,第一,说自己都是被阮陈明英以妻儿威胁才帮他做那些事;第二,说私下并不认识纳朗·提达。”
祁盛冷笑:“以为是装作被胁迫就能规避最高刑罚?”
芒斯特:“他们做梦!”
夜渐渐深沉。
瓦立山的富豪俱乐部灯火通明,照耀整座山如星光璀璨。
似乎是来自欧洲的顶级贵族包场了俱乐部。
芒斯特晃荡着啤酒,长身玉立走在崖边,目光眺望远方,那是曼城最高楼,也是国会办公厅。
“这三人推翻口供自然是为了保全纳朗,自从阮陈明英出事后,王后就开始为自己儿子脱罪,只要跟毒品沾边的都往阮陈明英一个死人身上推。”
说着,男人语气中掺杂残暴:“知道泰兰对毒品犯罪是几级处置的吗?”
祁盛默然,随后说:“听说是五级,但——”
“但,一级判决实际上并不高。”
手中的易拉罐顺手丢入垃圾箱内,芒斯特接过祁盛递来的香烟:“那些残害百姓将国家侵蚀的毒枭,居然可以通过各种法律漏洞逃脱判决。真他妈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