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吊瓶的手突然临空扑腾,在空气中乱抓。
再也忍不住的男人紧紧裹住冰凉纤嫩的小手,喉头干涩,目光深邃:“我在,不怕不怕啊。带着宝贝一起跑掉了,没事了。”
她醒不来,一直在哭喊,绵软的嗓音带出沙哑。
委屈,无助,恐惧,让她瑟缩在芒斯特怀里身体不受控制颤抖。
紧闭的眼眸扑簌簌掉眼泪,美丽而易碎。
没办法,男人也不管自己预留针扣子开了开始回血,抱着哄了好久。
渐渐地,小姑娘安静下来。
只是眼睛蒙着布条,嫣红的小嘴一开一合,还在喃喃唤着芒斯特的名字。
向来狂妄的人俯下身,亲了上去。
啧啧水声,响在病房。
‘叩叩!’
‘叩叩叩!!’
陈廷敲门声一声比一声响。
“操……”男人对这位便宜大舅哥烦到极点。
“看夫妻接吻爽吗?”他舔了舔牙尖,瞥了眼不争气的裤裆。
炸了半条命,这东西还他妈的饥渴难耐。
“让她好、好、休、息!”陈廷目光已经锁在床头那把水果刀上了,磨牙警告。
“嗯哼。”抢救三天的邪祟精神越来越好,懒洋洋‘昂’了声,压根就没动弹又狂风骤雨覆上去,饿久了的模样,吻得又重又急。
“唔……”
女孩闷哼模糊,本能缩着脖子往里躲,想逃离这铺天盖地的窒息感。
男人侵略十足压住她后脑,牢牢禁锢。
‘唰’脖子上被架住一把刀。
上面还有丁点苹果皮的水果刀。
啧。
单身多年的大舅哥说到底还是嫉妒他。
芒斯特松开陈枝,舌尖在她下唇卷过,水润的红唇变得有些哑光。
随即,性感喉结上下滚动,做出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走吧,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