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时,“宫安宁”却突然发难。只见她原本正常的指甲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长,尖锐锋利的指尖闪烁着寒光,直直地指向云博予的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要毫不留情地刺进去,将他的眼珠生生挖出来一般。
云博予吓得魂飞魄散,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似的,嘴里仍不停地念叨着:“我没有撒谎,真的不是我干的呀。我只不过是奉上头的命令去接近你,按照他们的指示迎娶你,并与你共同孕育一个孩子而已。可谁曾想到,后来发现你竟然已经怀有他人的骨肉,于是那个人便临时改变了计划,下令将你囚禁起来,这些事情真的与我无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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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谁的命?快说!”“宫安宁”的怒吼声响彻整个密室,她的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怒火与威压,令人胆寒。
云博予早已吓得面无人色,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道:“若……若是我全都告诉你,你……你能饶过我的性命吗?”
回应他的只有一阵冰冷刺骨的冷笑。
这阵笑声如同来自九幽地狱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紧接着,四周忽然响起阵阵凄厉的鬼哭声和狼嚎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密室的角落处,一团熊熊燃烧的大火把骤然亮起,照亮了整个黑暗的空间。
借着火光,可以看到火把下方整整齐齐排列着一排锋利无比、闪烁着寒光的刀尖,而在不远处,则放置着一口正翻滚着热油、热气腾腾的巨大铁锅。
在这恐怖景象的旁边,还赫然站立着一白一黑两个面目狰狞的鬼差,他们手持铁链和刑具,散发着阴森森的气息。
云博予见状,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道:“难道我已经死了?真的就这样死去了吗?”
正当他陷入绝望之际,“宫安宁”那冰冷无情的话语再次传来:“云博予,我的冤屈已然禀报给阎罗殿。如今只不过是将你的魂魄勾至此处接受鬼差的审判而已。倘若你不肯如实招供,那就先去尝尝那刀山油锅的滋味吧!”
说完,“宫安宁”作势就要转身离去。
云博予这下彻底慌了神,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命丧黄泉,没想到还有一线生机。于是,他急忙大声呼喊起来:“我说!我说!你别走啊,安宁,求求你快回来!”
柳安瑜听见他的声音,停在了原地,还是飘在半空的状态,但是没有转身。
云博予眼见着她突然停下了动作,心中一紧,连忙又急切地接着讲了起来:“真的是国师啊!所有这些事情都是国师一手策划安排的。最初的时候,就是他指使我去找上你、迎娶你,包括后来关于你死亡这件事,统统都是他精心设计好的!”
然而就在这时,只听得一声凌厉的冷叱骤然响起:“休得胡言乱语!”
这突如其来的喝斥声震得云博予心头一颤,他慌乱地左右张望着,试图分辨出这声音究竟是从眼前这位“宫安宁”口中发出的,还是源自其他什么地方。
但那声音仿佛凭空而来,令人难以捉摸其确切出处。
紧接着,质疑之声再次传来:“简直荒谬至极!国师才多大年纪,就算他智谋过人,可二十年前便能将你操纵于股掌之间吗?”
听到这话,云博予整个人都呆住了,是啊,自己为何从未对这一点产生过丝毫疑虑呢?
仔细回想起来,二十年前的国师与如今竟然毫无二致,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似乎都未曾发生任何变化。
怔愣片刻之后,云博予嘴里开始不自觉地呢喃自语道:“没错……二十年前的国师跟现在相比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当时他告诉我,说你乃是身负大气运之人,就连你的孩子也注定会成为天选之子。所以只要我能够顺顺利利地娶到你做妻子,并与你共同孕育后代,那么你和孩子所拥有的好运便都会转移到我的身上来。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最后你竟然怀上了旁人的骨肉……”
“国师见我晚了一步,于是果断地启动了备用计划,将你囚禁后,绞尽脑汁、不择手段地试图削弱你的气运。他说过一定不能取走你的性命,因为一旦你身死,不仅我将会遭遇霉运缠身之苦,就连国师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我的。”